巫山边说边把外套脱下,往老板椅里一扔,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根据小白以往的经验,他一解扣子准没好事,后边多半还会解皮带。
“你要干什么?”
“热,不行么?”
“哦,吓我一跳。盘呢?”
“在这儿。”
巨大的液晶屏上,从的公司变成了泰坦尼克号电影,杰克正从后面搂着张开双臂的罗斯的腰,并在她颈间留下深情一吻。
小白面红耳赤:“别开玩笑了,快点给我啊!”
巫山欣赏着她涨得通红的脸蛋,明艳动人,果然比赵莲展的毫无性格有味道多了。
“这么心急干什么,你要,朕就都给你。”
后知后觉的小白刚听出这话不对头,他炽热的唇已经递了过来。
天知道刚才在赵府中,巫山满脑子想的都是小白,真是一道爽口的清粥小菜太好了,n又回来了,谢天谢地,朕的身心还正常!
小白吓得花容失色:“你这个神经病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办公室!”
“办公室又如何?没人的时候跟卧室有何分别?”
“你你你的保保保镖呢?”
“放心,他不在。”
“难道他不在你就可以”
话没说完,巫山就轻而易举把拼命挣扎的小白抱到了巨大的办公桌上。
这张红木大桌,铺过价值上亿的合同,却还从来没有铺过女人的秀发。
小白惊恐地瞪大眼睛,面前是一副世间最完美的皮囊,他有着难以捉摸的深邃眸光,一旦与之对望,仿佛“咻”一下被吸入了黑洞,莫名仓惶,莫名心慌。
推他的手落在他腰间那精雕细琢的肌肉上,小白头脑忽然一片空白,一时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推开面前这个恶魔,还是反而想要抱紧他。
巫山却是越来越有感觉,消失多时的n终于卷土重来,以前交往过的万千女人,都比不上这一个不识时务且讨厌自己的小白!
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
巫山伏在小白耳边,用极富磁性的嗓音说:“是你教给朕的,在人之上,把别人当人,朕现在,就在你之上”
小白的意识经过顽强挣扎,终于还是回到了岗位上,她可不想在人家的办公室上演一出限制级剧目,更不想当恶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如果相爱,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是跟恶魔相爱?
不存在的。
“你语得不好吧,我说的在人之上,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唔”
“那就让你在朕之上好了,反正朕很中意你,自从遇见你,一切繁华都成为背景,朕的眼里只有你”
小白从来没想过,恶魔会附在自己耳边极尽温柔地说出这样的话,简直都不像他了。
可是她知道,这种人说的话不一定发自内心就算此刻发自内心,也不代表以后都发自内心而且他今天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对别人说,更说不定,已经对千千万万的女子说过
幸好巫山没有急着解皮带,他好像更享受手指和唇齿运动,尤其手指在她空白的玉颈处流连许久,仿佛在向送给小白那条红豆坠子的不知名的男人宣战这片领地是朕的了!
“你你你想听我吹口琴吗?”
正在巫山欲火焚身而自己用尽力气也无法逃脱的时候,小白急中生智,脆生生且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巫山反应了半天,站起身来:“,吹给朕听。”
小白成功得以脱身,整理好衣服,从包里取出一只小巧的刺绣布袋,里面抽出一只银色的小口琴来。
这东西不占地方,还能排忧解闷,所以小白常常会放在包里随身带着。
她躲到离他远远的沙发旁边吹了起来,不知是什么曲子,但是婉转,绵长,悠扬,似乎带几分哀怨,十分打动人心。
巫山一动不动聆听的时候,整个人就像尊雕像,适合放博物馆里收藏那种。
一曲毕,不会夸人的巫山问:“什么时候学的?”
“10年前开始跟一个朋友学的。”
想到孟君遥,小白的面色沉了沉,要是他知道自己跟首富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该对自己有多么失望!
本来情商感人的巫山,不知怎么突然灵光了一回,黑着脸问:“是送你红豆坠子那个朋友吧?”
小白手里的口琴差点掉地上。
这个细节,没有逃脱阅人无数的巫山的眸光:“他叫什么名字?”
小白汗流遍体:“你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好奇你喜欢的男人什么样,朕又不会杀了他。本来,朕还以为你喜欢易如风那样的娘娘腔呢。”
小白头脑一片混乱,唯一记得的是,不要提孟君遥!绝不能让恶魔知道他的任何事,不能给他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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