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朕想的一样,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以后朕再也不碰了。”
“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明天我再过去给您做个全身详细检查。”
挂了电话,巫山走进厨房,把电饭锅里刚蒸好的米饭盛出来,白口吃光一盘。
以前没有肉吃不下饭,没有够味儿的菜吃不下饭,没有酒吃不下饭。
但是最近白口吃米饭,居然嚼出了里面的稻香和鲜甜滋味儿来,还不用喝酒,真是奇了。
好多天没吃水果和蛋白质,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可是蛋白质对保持肌肉是至关重要的呀!巫山可是十分重视保持身材的。
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他的死党哥们儿夜来欢和月n前后脚打来电话,说好久没一起喝酒了,约到夜来欢的酒吧聚聚。
自从媒体曝光那酒吧的主人和首富巫山是好兄弟之后,那里的生意就好到爆,天天人满为患,深更半夜居然还要排队领票进场。
因为巫山一现身必然引起轰动和不必要的尾随,所以尽管位置很紧张,夜来欢还是专门留出了一个包间,就算n主席来了没位,巫山来了也得有位。
这个包间是专门为他们三兄弟聚会用的。
可巫山照例拒绝了哥们儿邀请,说最近身体不适不想喝酒。
夜来欢和月n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两个只好一起嗨去了。于是夜来欢的那些新搜集的内涵段子,就只有月n一个人捧场。
巫山走进宽敞的浴室,n上衣,在灯下细细凝视自己那具让无数女人尖叫过的身体。
六块腹肌,人鱼线,马甲线,一个都没走样,还好。
巫山凝视着镜中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庞,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镜中的这个人,既像自己,又不完全像自己。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没人能告诉他答案。
不想睡,巫山走进私人健身房,又是跑步又是举铁又是拉伸,忙活了半天,连大气都不带喘的,身上的力气仿佛多得用不完。
别看最近吃得不怎么样,体力不减反增。
他把自己平时举的杠铃又增加了10斤,还是举得很轻松,心里这才略略感到宽慰。
运动完,洗了澡,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连个哈欠都不带打的。
这种情况近来已经不是头一次出现。
前几天,貌似都是到夜里1点钟左右才睡着,然后在凌晨4点整醒来,就跟身体上好了闹钟似的。
他看了看手机,0:5分。
关了灯之后,屋里很暗,但是他依然可以看清楚一切,不过他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又过了大约2分钟,忽然一阵困意袭来,凌晨1点整,巫山终于昏昏睡去了
与此同时的易家大宅,易如风正躺在床上,同样辗转难眠。
他也看了看钟,1点01分,嗯,还有一会儿。
这天夜里2点半左右,易家大宅安装的火警警报器忽然响声大作,刺耳的声音把易家上上下下全都惊动了。
不一会儿,楼下便停了好几辆消防车。
易如风的父母不住在这座房子里。家丁们赶忙顺着安全通道转移到院子里,唯有易如风的卧室没有任何动静。
他一个人睡一间大房间,门一如既往地从里面锁着。
平时他常提醒家丁,在他睡觉的时候不要进他的房间,说因为他常常做噩梦,梦中多是暴力场景,因此他很可能打人,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
不过大家都没当回事,谁不知道易先生温润如玉,他要是打人,那还不跟挠痒痒似的?况且此刻情况危急,老板还在里面,家丁岂敢不救?
两个男家丁猛烈地敲门,易如风怎么也不醒。
最后有个姓章的年轻家丁拿来工具,连敲带凿把整个锁头卸了下来,才得以冲入,只见易如风依然睡得稳如泰山。
这时,有人在外面喊章姓家丁:“快出来快出来!已证明是警报器故障,并没有起火!”
已走到床前的小章刚要出去,突然,熟睡中的易如风从床上翻身跳起,闭着眼睛对企图救他的小章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了一通,力道比大家想象的要大得多,狠得多。
然后,他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小章不敢反抗,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后被救出,却一声也不敢抱怨。
天大亮之后,易如风跟往常一样起床洗漱,风度翩翩。
送早餐的战战兢兢向他禀报说,章姓家丁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一处轻微骨折,幸好没有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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