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巫山花心,身边桃花不断,但在他每年“抛弃”的“旧人”里面,小白可谓“受宠期”短得最令人发指的一个了,只有几天而已。
虽然,事实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小白看完,轻轻“哦”了一声,就把报纸扔一边儿了。
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只要恶魔不再威胁拆了福利院就行,反正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小青一直不错眼地盯着她的表情:“这是真的吗?你们这么快就分手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认错人了,无所谓什么分手不分手的。”
不久,通知传来,园里的汇演主持人仍由小青担任。
小白倒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根本就不会、也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的主持人。
小青又跑来找小白:“哎呀,你说咱们园长怎么总变卦呢?明明说要培养你,结果弄来弄去还是我,杀得我措手不及你看看。”
“你都主持过那么多节目了,已经很有经验,我相信你一定行的,需要我打什么杂只管吩咐!”
反正小白一直把自己定位为没有远大抱负、最适合给人打杂当绿叶的人选。
小青呢,这次也果然没有客气,真把小白使唤得团团转,谁教她是“小白”呢?人傻,又没有了靠山。
周末,小白照例又来到福利院当义工,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少了。
冯院长一心扑在孩子们身上,从来不看卦,所以就她一个啥都不知道。
她笑眯眯地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盒子来找小白:“小白啊,刚才易先生来过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小白真心想离这些喜怒无常的有钱人远一点,包括易如风在内。虽然他目前看起来温润如玉,但有没有人格分裂谁知道呢?
要是那天没在广告牌底下模仿那个舞蹈动作,就不会遇见他,也就不会被恶魔掠走了,唉。
小白无精打采地接过盒子放在一边:“好的,待会儿我再看。”
冯院长又嘱咐了一番,比如有心事一定要说出来什么的,就去忙她的了。
小白正在给几个孩子讲故事,忽听隔壁教室里“啪”的一声,稀里哗啦,好多细小的东西掉到地上。
原来是一个淘气又好奇的男孩,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把礼盒拆开了。
小白跑过去一看,地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颗粒,各种大各种形状,还挺好看的。
她捡起几颗看了看,应该都是植物的种子。
果然,盒子里面标注了每一种种子的名称、种植时间、浇水量以及开花结果的时间。有很多还是本地不容易买到的品种,看图片,开出来的花朵特别漂亮。
小白想起上一次,易如风看到窗外孩子们种植的花花草草和瓜果蔬菜,赞不绝口。
自己随口一提,“可惜就是花的品种似乎少了些”,所以,他就上了心,就不知从哪儿弄了这些稀有的种子来!
比起巫山给她的屈辱,以及要拆了福利院的威胁,易如风对她和对福利院,可谓呵护备至,温暖人心。
一个企业有这样的掌门人,难道不该发展得越来越好、如日中天吗!从长远来看,不得人心的巫氏跟他们根本没得斗。
她在心里又默默念了两遍:“易氏永垂不朽,巫氏遗臭万年”
小白是个孤儿,6岁以后受到的关爱十分有限。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来自孟君遥如父如兄的关爱才对她那么重要,最终让她产生了以身相许的渴望。
面对挫折和打击,她可能比一般女孩子坚强但反过来,对别人来说或许不会放在心上的一点关怀,就能让她感动半天。
“小白阿姨,你怎么哭了?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不淘气了还不行吗?”
擅自拆开和打翻盒子的小男孩手足无措地道歉。
小白抹掉眼泪抱了抱他,然后组织熊孩子们将各类种子按颜色和大小重新分类装好,择日播种。
香槟色的宾利刚刚驶离福利院。
助手常胜问易如风:“易先生,报纸都已经报了巫山另有新欢,那个小白已经没用了,您为什么还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啊?”
易如风平行四边形的秀目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儿:“这你就不懂了,巫山对一个女人的兴趣,虽然不会维持太长时间,但几天,未免也太短了,新鲜劲儿都还没过呢!他之所以这么快就让媒体放出新欢的照片,很可能是想刺激旧爱白云暖。也许是因为她不配合?不听话?他没能征服她?总之,他这样做,恰恰说明了他在乎这个小白。只要他在乎就好办,我去把小白的心拿下,你就等着看他怎么抓狂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常胜恍然大悟,然后没忘了夸自家主子,“收服人心是您的强项。易先生,您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得呀,也太灵光了吧!怪不得您当老板我当跟班呢!”
这样的阿谀奉承让易如风很是受用,他眼睛眯成的缝儿更小了,但是嘴上却仿佛不吃这一套:“常胜,没事少泡妞,多看书,多学东西。”
“是是是!”
“别老对我说好听的,意见也是要提的嘛。”
“是是是!”
常胜忙不迭地答应着,心里却想:给老板提意见?拉倒吧,我才不会自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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