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些清理出来!”
“是,大人!”
男人一声令下,手底下的人纷纷上前,动手清理那些赈灾款。
大人这是在默认他们的行为?
那些受害家属,似的得到默许,个个宛如打了鸡血似的,都异常的激动。
歇罗顺势提起,“大人,我们的人手不够,需要……”
“乡亲们,朝廷丢失赈灾银,如今已经找到,至于贪污赈灾银,应当按律除以极刑。只是暂时缺乏人手,不知道乡亲们可愿帮忙?”
男人接过歇罗的话,顺杆往上爬。
那些乡亲们更是激动不已,能够亲手扰了那个畜牲的安静,这就是报仇雪恨的第一步。
乡亲们纷纷加入挖掘的队列,就连掖城城主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有放过,找的可仔细了。
赈灾银全部找到了,一个也没有少,甚至还挖出其他的受贿物品。
而掖城城主那具黑焦的尸体,也被人给扒拉出来,曝尸荒野。
男人让歇罗找人将掖城城主的尸体抬了回去,他要申这件案子。
迟来的公道,总比没有的强!
男人回到衙门,立即开始升堂。
头顶着那块牌匾,上面大写着明察秋毫的字样。
朱砂一般的红,象征着对待冤假错案要抱有赤诚之心。
“将掖城城主请上来!”
“是,大人!”
歇罗立在一旁,抱手应了一声,然后又开启河东狮吼功。
“带犯人掖城城主……”
几个捕头抬着一具烧焦的尸体,缓缓前来。
“今日,本官就一并将他所犯的种种罪行,都审了!有冤情要伸的,一并受审。”
男人刚说完这话,外面就一阵击鼓鸣冤。
“何人击鼓?”
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歇罗立马出去看了看,将人直接带入朝堂之上。
“堂下所跪何人?状告何人?”
孙大娘跪在地上,一边抽泣着,一边行了礼回答道。
“民妇是掖城人,家住在城东,经营一些小本生意,状告掖城城主!”
“所谓何事?”
“小女年幼失踪,本以为是被人贩子拐走,卖给那些官家当丫鬟,没想到……”
孙大娘指了指旁边那具用白布遮起来的尸骸,顿时泣不成声。
衙门的仵作上前一步,单手掀开白布,一具惨不忍睹的尸骨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左右两边的肋骨断了三四根,头颅骨更是穿了几个孔。双手都有明显的骨折痕迹,生前定是受了重大的折磨。
老仵作从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之人。
老仵作不忍直视,放下手中的白布,转过头回了一句。
“哎,大人!这位孩童身上有多处伤痕,致命伤在头部,有多处击打的痕迹。才造成她的死亡。”
孙大娘闻言,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
除了孙大娘,陆陆续续又有人前来击鼓鸣冤。
都一一被歇罗带入殿中。
“大人,小民要状告掖城城主勾结外敌,意欲将掖城拱手相让!”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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