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栗被惊了一下,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是何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来话长而且我没有颜面也没有勇气重提旧事”苗英漆黑的眸子之中有点点泪光闪动
“我家书桌的抽屉里有一本日记,看完之后你就会明白了对不起我”
林摩斯生怕有闪失,敲着门问道:“李福尔,有异常情况吗?”
“没有,我会尽快带人出去的!”景栗解开了手铐,对苗英说道
“案件详情去巡捕房之后可以慢慢讲。”
走进隔间前,苗英又一次满怀愧疚道:“我对不起李警官,也对不起你,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景栗陷入了迷茫,两位队友也糊涂,谁都不清楚苗英这份深深的歉意究竟是因何事而生。
这时,“咚”的一声闷响从隔间中传来,景栗连忙拍了拍门:“苗英,你还好吗?”
一连问了三次,都没有回应,她立刻叫门外的人进来帮忙。
大长腿林摩斯果断施展踹门神功,但为时已晚,苗英已经倒地,嘴角还淌着血。
孟津即刻对身后的探员说道:“快把车开进来,立刻送人去医院!”
林摩斯摸了摸苗英的颈动脉,知已无力回天:“没用的,她已经死了,应该是服用了氰化钾一类的毒药,不可能救活。”
嫌疑人前一刻招供,后一刻就自杀,这会使得案件完全陷入扑朔迷离之中,孟津情急之下迁怒于李福尔,忿然诘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苗英的死太过于突然,景栗首次见到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离开了人世,久久没有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结结巴巴道
“我我一直在就在这儿等着她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林摩斯替未婚妻说公道话:“苗英随身带有剧毒,说明她已有必死之心,无论换成谁做看守,结果都一样。”
景栗的思路渐渐清晰,讲出关键信息:“她死之前说说她家书桌抽屉有一个日记本里面应该记录了一些和案子有关的事情。”
林摩斯先让孟津安排人把尸体抬出去,最后拉住未婚妻,单独询问:“苗英还和你讲其他事情了吗?你把她单独和你说过的话全部复述一遍,一个字都不要落。”
景栗照做,把每一个细节都讲的清清楚楚。
林摩斯一时也无头绪,不过他认为苗英和李福尔的父亲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密切的关系
“你父亲生前有没有和你提起过苗英,或者是其他姓苗的人?”
“没有”景栗答的不是很有底气,李元中生前也许和女儿说起过苗英,只是这样的琐事资料之中不会有记录,她无从得知。
“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如果想到就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林摩斯言罢迟疑几秒,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之前怀疑父亲的死另有隐情,现在此事已经有了眉目,坚强点,打起精神查下去。”
此刻的冰山没有平时那么冷酷不近人情,景栗有些不习惯,呆怔过后才意识到,原来林摩斯是在安慰她,于是回应道
“哦谢谢我会的”
“坚强点”乍听来不太走心,但对于高冷孤傲的林摩斯来说,能讲出这三个字已属不易,而后他又问道
“接下来要去搜查苗英的住所,你想要参加吗?”
景栗笃定回答:“我参加!”
如果是真的李福尔,得知有关父亲死因的消息,情绪一定会有很大的波动,或伤悲,或愤怒,一句轻描淡写的“坚强点”恐怕难以抚慰。
她现在之所以能够保持冷静与理智,是因为躯体中的灵魂已变为景栗。
景栗确实为李元中的不幸而感到伤心,但这远不及丧父之痛那般刻骨铭心,她心中排位第一的依旧是解怨任务。
林摩斯将探员分为两队,一队由孟津负责,调查孔琳及其家人的中毒案,另一队由他亲自带领,对苗英的住所展开细致搜查。
屠豪敲了一阵键盘之后说道:“白玫瑰杀人案的旧卷宗里没有孔琳的案子,不过我查了一下其他的资料,发现孔琳一家确实是死于中毒,不过被当做了一桩独立的案件来处理。”
独教授分析出了原因:“当年这件案子肯定又是毛正在搞鬼,他为了不让媒体和公众继续关注白玫瑰连环杀人案,就对外隐瞒了在孔家发现白色玫瑰这一线索。”
景栗魂穿成为外挂版李福尔,将林摩斯“套路”进了白玫瑰杀人案的调查,由此也揭开了孔家灭门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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