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约翰长吁一口气,有种无法形容的放松和喜悦。
“多谢你了,奥利弗。”
“没事没事,所谓交易,就是要各取所需嘛。”
在身体转好的巨大喜悦下,约翰第一次放下些许戒备,和奥利弗愉快地聊着天。
但他不知道的是,奥利弗被长袍遮住的嘴角却微微扬起,露出微笑
——这微笑,充斥着难言的恶毒。
……
之后的这几天,约翰像平日一样生活,不过因为身体的好转,他去公司的频率明显增多了,也没再跟查尔斯商讨遗言的事情。
毕竟如果能活下去,谁会想着死后的事啊。
“走了,沙维尔。”约翰笑嘻嘻地搂着艾琳娜的肩,向朋友道别。
“嗯嗯。”沙维尔应和一声,目送着约翰和艾琳娜的离去。
自从那天布莱森找到他,让他注意约翰有无异常后,沙维尔便偷偷观察朋友。
结果很让他心安,约翰这两天逾加阳光起来,不单看着比以前还强壮,似乎心态也比以前更好。
“看来那个布莱森应该是精神错乱的流浪汉,可他当时是怎么做到突然消失在我面前的?”
沙维尔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
“算了,也许是从哪里学来的杂技手段吧,不去想他了。”
他回到家中,换上一身衣服后,来到“病态”酒吧。
伊莎贝尔就在吧台前面等他。
美艳的老板娘今天穿着包臀的紧身连衣裙,深谙“不露就是最大的露”的道理,牢牢吸引着沙维尔的目光。
“嘻嘻,沙维尔先生,今天来的这么早啊。”她亲昵地跟沙维尔打着招呼,拉着他坐下来。
“今天还要威士忌么?”
“不了,一杯苏打水就好。”
“好嘞。”她让服务生去准备,自己则坐在沙维尔身边仔细打量他。
“沙维尔,今天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啊。”
“嗯,遇到一件好事。”
“哦?是很好很好的那种么?”
沙维尔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很值得开心的那种。”
“是因为今天看见我了嘛(?>?<??”
“呃,那倒不是……”
“啊……”伊莎贝尔故意将粉拳抬到眼睛那里,娇里娇气地做哭泣状:
“我还以为,我才是让你最开心的那个人呢。”
沙维尔有点尴尬地挠挠头:
“你又这样,伊莎贝尔。”
“这样是什么样?”
“即使做出哭泣的表情,也很好看的样子。”
“……哼!”
——开心
晚上点,伊莎贝尔将沙维尔送到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奇怪,这几天沙维尔的身上,似乎有些淡淡的火焰和硫磺的味道,是在哪沾染的呢……”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这事抛到一边,欢快地回到店中。
“算了,反正凭添些这种味道,还有种异样的情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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