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要打架,丞相府好些人都赶来看热闹。
都是行军打仗之人,用剑终究不如红缨枪顺手,但丝毫不妨碍他们尽情发挥。
嬴黎自不必说,天生蛮力和习武天赋,让她未逢敌手,百战百胜,史书十二卷,尽写其赫赫战功。
燕靖予自小就被雍王提着练武,武举状元做师父,年纪虽不大,但胜在刻苦勤奋,早两年便已经能与雍王打个平手,现今去了边关两年,谁也不知他如今实力。
他们俩打在一起,只见剑花飞舞,谁也没有手下留情,速度极快,出剑角度刁钻,堪堪三招,嬴黎的头发被他割了一缕。
“嗯?”嬴黎看着他手里的断发:“你这么能打,还让你爹挨揍?”
他提剑轻笑:“出风头的事,怎么能与亲爹抢呢?”
“天呐,你爹都差点被宰了,你差点把你爹孝死。”嬴黎再度冲上去,认真了许多。
嬴岐赶过来凑热闹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嬴黎把剑架在了燕靖予的脖子上,本该很舒心的场面,愣是把嬴岐看的脊背发凉。
这要不小心把这位切了,嬴氏就完了。
“服不服?”嬴黎得意洋洋。
燕靖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掰,嬴黎被迫转身,底盘不稳之时,燕靖予将她一拽,自身后死死勒住她,剑也横在了嬴黎脖子上。
这下轮到他问了:“服不服?”
嬴黎挣扎了一下,可是右腿被他夹住,两只手就被反剪到身后握住,极难挣脱。
“小样儿。”她猛地往后撞去,燕靖予往后退了两步,只能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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