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岐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把嬴淮喊了出去。
“不肖子孙,教唆自家老祖宗去牺牲色相,给我滚去祠堂跪着。”嬴岐沙哑着嗓子呵斥,似乎又在跳脚。
嬴淮弱小无助的反驳:“我没有,我就是教姑奶奶该怎么行动。”
“...你一条光棍还教别人?哪来的脸?”嬴岐打击亲儿子也不客气:“滚!”
小老头儿呵斥了一声,嬴淮麻溜的滚了,人高马大的青年莫名委屈。
骂了他一顿,嬴岐又笑眯眯的进来:“小姑姑这些日子就好好准备,其余的事,我会替小姑姑打点妥当的。”
“嗯,知道了,你放心吧。”嬴黎跑着出去了,看方向,就是又去找嬴淮。
嬴岐其他的儿女孙女要么已经成家外任,要么还在念书,就剩下一个嬴淮还算是有时间陪着她玩,她也只能去找嬴淮。
祠堂里,嬴淮跪着,嬴黎搁旁边坐着,手里还多了个苹果,她咬了一口,看着自己的牌位:“要不要和你爹说一声,把这玩意儿撤了?不然我看着心里怪怪的。”
“那您得亲自和我父亲说,我不敢。”他现在老实了,许是被那么多祖宗看着不敢放肆。
嬴黎盯着那些牌位:“你说,会不会出现这样一个情况,突然之间,在这儿供着的诸位就都活过来了?就跟我一样。”
嬴淮沉默了一下,脸有点发绿,闭着嘴不吭声。
他不搭腔,嬴黎甚是无聊,一个苹果吃完就走了。
嬴淮整天跪祠堂,没了玩伴,嬴黎也懒得出门,每日不吃吃吃喝喝,就是在院子里呼呼哈嘿,嬴氏没人上赶着来吵她,最多就是吃饭的时候各家都送两道菜过来,美其名曰孝敬她。
过了两天,嬴岐说雍王班师回朝了,要带嬴黎去看热闹,嬴黎就跟着去了。
欢呼的百姓夹道相迎,雍王穿着一身麒麟锁子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的确英武非凡,他身侧的青年也是一身锁子甲,尚且算不得英武,却也是个精神帅气的。
只瞧战甲,嬴黎就猜到了青年的身份,燕忱白,雍王长子,燕靖予的哥哥。
记得她救下燕靖予的时候,那家伙穿的也是这么一身锁子甲,身上都被劈烂了,天知道追杀他的人是拿了什么神兵利器,连这玩意儿都能直接劈烂。
这般热闹的时候,燕靖予没来,只有嬴岐为首的几位大臣在这按规矩等着迎接了一下,然后就准备进宫请安。
嬴黎一下子就没地方去了,想了想,拿着嬴岐给的零花钱,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鬼鬼祟祟的摸去了雍王府。
燕靖予依旧在院子里的树荫底下擦剑,眼睛上依旧蒙着一块黑布,不同的是他散着头发,身上也只是一件墨色的缎面袍子,这么热的天,他手边放了冰镇的西瓜,却一块没动。
院子里没其他人,嬴黎胆子也大,轻手轻脚的坐他对面,盯着西瓜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去拿。
“我这儿不许白吃白喝。”他突然说话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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