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点头回答:“是。”
这种豪门之的事情,绝对都当成自己是瞎子是聋子是哑巴,绝对都不敢乱说一句的,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若雨反感的看了一眼已经遍体鳞伤的乔知暖,摆了摆手,“把她给丢的远点儿。”
“不送医院么?”一个佣人问。
“你掏钱?还送医院?要不要直接送警察局?”苏若雨的反问叫那人也不不敢吭声了。
但是,这佣人曾经也收到过乔知暖的恩惠,私下里想了想,还是把昏迷不醒的她给送到了医院,放在了医院门口。
钟泽今晚心情不好,本来打算和老陆去夜色喝酒,结果车还没有开到,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有一台重要手术要他主刀。
下了手术,都已经是快凌晨十二点了。
钟泽胃里一片空荡荡的,回到办公室里去泡了一杯泡面先垫垫肚子。
医院的急诊室也是难得一片安静。
忽然一片喧嚣,有几个声音叫了起来。
“门口有一个满身都是血的女人!”
“快去看看!”
“拿担架!”
钟泽是个爱卦的,开了办公室门,嘴里咬着叉子,拉住一个往外跑的小护士,“出什么事了?”
“有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女人在医院门口,要送急救室了。”
钟泽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看着那担架的女人侧脸,觉得有点眼熟。
等到担架从自己面前经过,他嘴里的泡面面条吃了一半掉了下来。
卧槽!
钟泽把泡面碗往身旁小护士手里一塞,转身跑。
护士拿着泡面碗一脸懵逼,叫了他一声:“钟医生,你去哪儿?”
给老墨打电话啊!
墨司霆接到钟泽的电话赶了过来。
幸好墨小墨今天心情好,已经睡着了,没有吵着要过来。
“怎么回事?”
钟泽已经去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后背都是鞭子抽的伤,鲜血淋漓的,护士已经帮她了药,现在在打点滴。”
墨司霆眉眼之间有化不开的浓郁戾气,转首对身后的陆北说:“去查。”
他缓步走进病房里,病床趴着女人纤细瘦削的身体。
乔知暖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下,应该是护士帮忙扎的,手背吊着点滴。
墨司霆走过来,掀开乔知暖后背的病号服看了一眼,瞳孔猛地缩了缩。
纵横的伤痕将原本洁白无瑕的美背留下了长长的伤痕,有长的甚至从肩膀贯穿到尾椎。
唇瓣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现在已经结了痂。
他看着女人这样憔悴的模样,五脏六腑都绞痛着。
才几个小时不见,这女人能把自己给弄成这副模样。
陆北的调查结果很快递了过来,“是”
墨司霆看陆北这样吞吞吐吐的模样,一个眼刀看过去,“需要我帮你把舌头捋直了?”
“不用!”陆北立即说,“是远航少爷的母亲,张简梅。”
墨司霆幽沉如墨的眼里片刻席卷过异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墨夫人一直不喜欢乔,但是又看了乔手墨老爷子转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远航少爷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她想要叫乔离婚净身出户,把股份转让协议签了。”
陆北看着ss越发阴沉的面色,吞了吞口水,接着说:“墨夫人找出来乔跟别的男人私通的照片,非要叫她承认,还搬出了墨家的家法。”
“家法?”
陆北知道墨司霆刚从国外回来还不知道,先科普了一下对女子不贞出轨的惩罚鞭笞,“一共十鞭,鞭子打完之后,逼着乔签了离婚协议书和股权转让书。”
鞭笞
墨司霆眸光晦暗不明。
第二天清早。
乔知暖是被尿憋醒的。
她在意识恢复过来,感觉到后背排山倒海的疼痛感,几乎要将她给淹没,禁不住低吟出声。
“你醒了?”
乔知暖听见这个声音,一僵,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在床的另外一侧床头,靠着一个颀长笔挺的身影,这人不是墨司霆又是谁?
墨司霆怎么会在这里?
这又是哪里?
不用乔知暖开口询问,她看见了架子的输液吊瓶,闻到了消毒水酒精的气息,已经明白了过来。
她被送到医院了。
昏迷前的记忆回笼,她又想起了在墨家大宅的客厅门口,被打的鲜血淋漓,却没有迎来张简梅的一眼。
昏迷前,她隐约还记得苏若雨拿着她的手指按手印。
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件。
她对张简梅的那最后一点感情,都已经消失在这种无穷无尽的摩擦之了。
她深深的闭了闭眼睛,今后,对张简梅,再无任何情谊。
“墨先生,您怎么会在这儿?”
“因为你大半夜的被人送进医院来,进手术室要签字,没什么家属,钟泽签了我的名字。”
乔知暖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又欠了墨司霆一个人情。
墨司霆侧首看了一眼乔知暖,帮她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嗯?”
乔知暖看见水,更想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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