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卿丞在大床上醒来是有点懵的,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之后去楼下觅食的卿小丞,便看见自己的狗子累得和乏年一起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宛若死猪。
卿丞叫它,狗不理橙子,便瞅了眼去厨房觅食去了。
可整个别墅除了外面那俩货,一个人都没有,而厨房里就只剩下一具虚有其表的空壳子,冰箱里空空如也。
就好像事先说好的一样,故意针对自己。
卿丞叹了口气,用手机给自己手下打了个电话:“打包一份早餐送到晶宫来。”
听到对方回复的声音后,卿丞便将没电关机的手机放到茶几上,看着一大一小睡的昏天暗地的俩货。
无语的抽搐着嘴角,对祸水道:“去准备点狗粮让人一起带过来。”
祸水:我有点儿吃醋。也没反驳卿丞,毕竟狗子和卿丞一样昨天也没吃东西,这个主子太没出息了。
虽然这样想,但祸水已经通知淮顷它要回去争宠了。
“呵……”
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棒棒糖,然后对团子说道:“你主子恢复什么记忆了?”
她拦截系统的时候,只看见了有记忆大礼包,瞧着谢盏对自己的态度,很显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说是一点点。
团子:星际。
“哦,那我死后的记忆呢?”
估计没有。看着谢盏对卿丞这憨憨的态度,像是恢复那种记忆的人吗?
那个时候他将人杀了,过了几天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可以用两个字总结:后悔。
之前它会问谢盏后悔不后悔,都是因为这个傻叉每次杀完之后,又是后悔,又是不后悔的整得跟个精神病似的。
病娇偏执又暴躁的男人就是他那个时候的代名词,那些个时候自己就没敢从空间里出来过,全靠组织的接济才独活至今。
卿丞摸了摸下巴,思考这句话的可能性,半真半假。
忍着生理疼痛,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物品把玩。
谢盏看着告密的团子,唇角微勾,目光深邃地盯着发抖的它,清冷带着低沉沙哑嗓音缓缓响起:“多久了?”
被抓在手里的团子,有些难以呼吸,全身发抖疯狂脑补自己要死翘翘的画面,没听见谢盏这句话。
少年松了手,将团子放在桌子上,再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接头的?又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背叛我的?老老实实说清楚,要不是因为你的中心系统没了,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能叛变。”
这小东西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就是卿丞重生没几天那个时候,她那个超级大脑在和你相处几天后就猜出来我也在你身边,然后她威胁我就让我时不时听她发布一个命令,然后你有的时候也不接啊?所以……所以……你也没损失什么……”它越说,声音越小,可以和蚊子声媲美了,有些哭腔的嗡嗡嗡。
呜呜呜,我就是一棵墙头草,风往哪边吹,我往哪边倒。
现在也不例外,你可瞧好,过几天我就跑敌营去。 第二日,卿丞在大床上醒来是有点懵的,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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