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个敢派人来刺杀女人,小命可以留给橙子,但是利息他必须要讨过来。
卿丞和自己爹爹相处得并不长,所以没看出来什么,只觉得自己老爹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开明的家长了。
谢盏进来时就看见男子身着素净的白袍,眼角眉梢透露着温柔的气息,和女生谈笑之间像极了父女,两人的周身更是披上了一层薄雾缭绕。
抚在少女头上的手,洁白如玉,骨节分明。
看不出来此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样子,两个恍若谪仙一般的人映在他的眸底,眼前划过一抹古韵的场面。
一个看不清楚的男子,噙着笑意抚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嘴里说着宠溺的话。
但他根本就没捕捉到全貌,只以为自己是被气的头眼昏花了,双眸中透着些许的冷淡疏离。
司槐收回手,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别的情绪,对卿丞道:“那我先回去,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卿丞捣着脑袋,说道:“好哒”
她感觉到了来自美人爹地身上的不爽,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抽了抽嘴角,以示安慰。
人被送走后,卿丞回来没看见谢盏,便知道他肯定在卧室里,然后迈着自己偷摸摸的小脚,慢悠悠地上去偷瞄去了。
卿丞伸出作恶的小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推开,却不料门后面一张面如冠玉的脸挡在她的头顶。
然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脑袋磕人家胸上了。
力道控制的非常有技巧,虽然不疼,还是“嗷”了一嗓子。
谢盏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揉着自己发疼的胸口,退后一步谨慎地盯着这个来者不善的少女,总觉得遇见这厮,竟没好事。
卿丞瞅见他被自己吓退后一步,握着自己发红的脑壳,眨着带着些水渍的星眸望着他。
措不及防闯入他眸子里的可怜包,让他不悦的抿起薄唇,“你想干什么?”
“你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吧??”
“不必,我吃过了!还有第二个条件,以后不许进我房间半步。”
“啪……”的一声,门被对方关上,瞅着被关着的门,揉着撞红的脸,卿丞的眼泪唰的一下飙了出来。
瞅瞅鼻子,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气得她扭头就走,自己摔门的时候比谢盏还大声。
她那翻卷的睫毛挂着泪水,像挂着晨露的小草。
照着镜子,瞅着自己的小脸儿,就很生气。
恨不得下一秒就抡起拳头将人的脸给揍平。
祸水:何必呢?找一个这样的冤家在家里吃瘪。
卿丞不理它,一个人进了地下室作科研,别墅安静的可怕,就连祸水都觉得不对劲儿……卿丞怎么研究东西的时候这么疯狂?
不吃不喝不睡,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一会儿编写数据,一会儿计算公式,一会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手里的动作却不迟钝。
谢盏出来在别墅逛了一圈,发现少女像是消失了一般,等他用内力探寻的时候发现地下室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想,这个敢派人来刺杀女人,小命可以留给橙子,但是利息他必须要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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