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真的蠢,卿丞并没有将二哈给开通脑域,大概是三个月的小幼狗也是闹腾人的开端。
之后卿丞将二哈交给朔风去打疫苗,自己则是独自回别墅。
脚刚踏入家门,司槐便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周身翻着冷气。
卿丞小心脏砰砰发抖,磨磨蹭蹭进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笑嘻嘻道:“美人爹爹今日来访有何事呀?”清澈的眸子宛如池中的泉水
她爹有事外出这么久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
但她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小模样,蹭到司槐身边的时候还小眼神乱瞟,一时呐呐用手指头戳了戳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面色冷峻的男子。
“美人爹爹……你怎么生气了呀?”
司槐瞅着坐在自己右边戳着自己的白嫩嫩的小手指头,再瞥了一眼小姑娘殷情的神色,冷笑连连:“你还知道我生气了啊?那你怎么让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登堂入室?”
面色冷峻地看着自家闺女。
这小妮子他不在就开始放飞自我的作。
追了人家这么多年都不见人对你动过心,现如今又怎么会因为一时的同居,就改变主意?
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现实和无脑霸道总裁可不一样。
卿丞依旧是温柔软糯的样子,只是眸子里有些少许的僵硬,“咳……美人爹爹,可是橙子好喜欢他怎么办?让他陪陪我也行啊,毕竟前世是他把我带大的。”
司槐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思索了一番,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认真地问道:“所以,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怨我没有一直陪着你们?”
冷冷的视线紧盯着卿丞。
少女尴尬的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摇摇头,想要努力再吵她笑一次,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美人爹爹说的不错。
在他消失的那些天,她怨过。
在她被绑他国的时候,怨过。
在她临死的时候怨过。
在灼热的目光下,司槐就看见少女摇头,又点头。
他嘴角轻轻上扬,可他看起来并不开心,甚至更加难过了,用手揉了揉卿丞的小脑袋,他停顿了片刻,四十下了很大的决心温声道:“那……你受委屈了要说,别总是憋在心里知道吗?”
意思就是说,他对这件事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去。
卿丞点巴点巴小脑袋,水灵的眸子瞬间融入了对方的眸中,他又忍不住揉了揉,缓缓道:“我看了那个综艺,谢沫这个女人手上的灵是你丢的那个?”
因为没有力量储存的缘故,谢沫手上的灵经过时间的沉淀早已不见了当初的光芒,现在的它只是一个装饰品。
水粉色的色泽意味着它很生气,很生气。
他仔细观察过这个,血腥的气息被人压制过,所以呈现的是粉红而不是血红。
卿丞嚅嗫着开口,“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司槐见卿丞冷下来的脸,默了片刻道:“嗯。”他表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不出别的端倪,可微抿着的唇角却暴露了这点。 狗是真的蠢,卿丞并没有将二哈给开通脑域,大概是三个月的小幼狗也是闹腾人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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