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众见状有些惊讶,这种剑术前所未见,不同于苇名流的样子,甚至于跟大部分日本剑道的武艺也大相径庭,于是也不进攻,紧守门户,同时细细观摩起来。
这样一来,场上的局面顿时呈现一边倒的架势,看上去根本就是弦一郎神威大展,压制着孤影众抬不起头来,被打的节节败退。
七八个回合之后,场边观战的永真,不禁皱起了眉头。
“局势不妙啊....巴大人的涡云渡,本身就是模仿天际间风云流散的律动,而演变出来的武技,善于在发现对手破绽的时候使用,如同风云一般,即使在小的缝隙,都能切入。但.....”
说到这里,永真看了一眼横刀抵挡的孤影众,微微摇了摇头。
“用风去正面摧毁对手,实在有违涡云渡的初衷,只怕要多耗费百倍气力,才有可能奏效....”
永真的忧虑,身处局中的高峰怎么不知,别看两把刀像打铁一样,噼噼啪啪打的火花四溅,但只有自己才知道,目前根本没有对孤影众造成实际伤害。
“可恶....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耍我玩!!”
高峰心中暗道,握刀的手满是汗珠,继承来的武技并不等于,他就能百分百发挥出弦一郎的实力,没有战场的锤炼,他更像一把没开刃的武士刀。
也亏得孤影众想要看他的招式,只守不攻,这才能支撑到现在。
“涡云渡根本打不赢他....唯一的机会...就是联手永真了!”
事实上,支撑高峰打下的信念,是在身后的防狼女永真。
他正试着转换方位,让孤影众尽可能接近永真身边,最好能背对这个女人就更好了。
要知道就算没有兵刃,永真的柔术抱摔也是一绝,但凡能够偷袭得手,绝对就能反败为胜.....
谁知这个时候,孤影众突然倒退一步,跳出圈去,背靠着窗栏冷笑起来。
“早听闻说,苇名的弦一郎修炼异端的武学,今天一看之下,也不过尔尔!”
眼见自己的布置落了空,高峰也没时间失望,板着脸冷淡的回答道:
“如今存亡之秋,异端亦可护国!你别以为能从窗子逃脱,就躲在那里吹牛~够胆再来战一百回合啊!”
听到这话,孤影众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起来,声音变得也越发尖锐。
“哼!螟蛉假子!真以为你有剑圣的血脉吗?事实上,你的招数,我已经看破,完全不在话下!”
此言一出,就连永真都吃了一惊。
才短短几招的功夫,这家伙就能看破巴流的武学?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啊。
但如此大言不惭的话,等于是把巴流的武艺完全看扁了,不亚于是在扇苇名国武士的耳光。
“真正的剑术,需要通过修罗场一般的战斗才能捶打出来,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哪里能够懂得其中的艰辛?毕竟弦一郎你坐到这个位置,靠的是剑圣的恩泽,凭本事你能做什么....”
“胡说八道!!!!”
永真气的脸色通红,这个反应连高峰都吃了一惊,印象里一向端庄的永真,居然能有这种失态的时候。
“弦一郎殿下,从小到大,断绝物欲,每天都在苦练武技,寒来暑往,从没有松懈偷懒的时候,苇名上下众人都看在眼里,心悦诚服,都认为殿下注定是苇名国未来的栋梁,你....你...岂能如此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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