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都一样吗?”
褚肴不以为意,漂亮的眸子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云禾轻笑一声,眼底浓郁而深沉的黑色,让人辨不清情绪。
站起身,迈着那双修长又禁欲的双腿,走到了少女面前。
轻轻牵住少女右手指尖。
低声说了句,“冒犯了。”
将柔软的丝巾轻轻裹在了少女右手的伤口处。
不过是轻微的擦伤,放在别的女生身上,可能早就疼得嗷嗷叫的那种。
只是女孩的痛感比较低,没事人一样,只是在衣服上随意的蹭了蹭就不再管了。
甚至用自己受伤的手完成了漂亮的清创和缝合,还满不在乎的用酒精搓手,以至于顾任芜都粗心到以为那只是不小心粘上的血迹,压根没什么伤口。
直到褚肴在外面罚站的时候,右手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等顾任芜来了再让他给你包扎一下。”云禾懒散地抬起骨节分明手,惩罚性地敲了敲少女光洁的额头。
“自己受伤都不知道。”
从头顶传来的声音,低低的,磁性很足,磨的人耳根发痒。
“小孩。”
“……”
怕是只有云禾才会把她当小孩吧……
“你问问对面的家长,他们肯定不同意。”
云禾虽说只比自己大了四岁吧,但确实是挺拔如竹,身影修长。
以褚肴175的身高也只能看到他锋利凛冽又不失俊朗帅气的下颌线。
这人,大概有一米九了吧。
少女踮了踮脚尖,凑在云禾的耳边小声说。
“但我是来给我们肴肴做主的。”
云禾低头对上了褚肴明媚的眼眸,目光干净澄澈又温柔。
褚肴触及他的目光,又很快避开。
“你站着吧,我要歇会。”
有几分逃避的抢了云禾的椅子。
姿态慵懒的坐下,双腿交叠,一只脚微微翘起。
目光下垂,盯着自己的脚尖若有所思。
小骗子。
云禾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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