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品？”赢洛有些不明白的说到，如今炎黄，凌霄虽然绝对不能算的上是第一人，但就在不久之前的剑道之争上，他可是在全世界人的面前证明了，他的剑道和我可是在不分伯仲之间甚至更高的存在，有谁敢说这样的存在是一个失败品？也就只有凌霄自己敢如此称呼自己了吧？

“二哥，这个世界上能够否认自己的，只有自己。”恰好听到了这句话的我轻声开口道，凌霄猛然抬起头意外的看着我。

我平静道：“破而后立并不算什么，因为那也不过是重新走回了既定的道路之上罢了，如今的天道，想要掏出桎梏，最需要的是找到一条只有自己能够走出的路，一条没有人任何人给你定好的路。”

丢下这句话我消失在了凌霄的视线之中，我很想将这些东西说的再明白一些，再清楚一点，可以让凌霄认识到有很多东西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鸿蒙初开，若是你脚下的路根本不是你自己选择的，那根本不配称之为路，而自己走下的路，最终会通到什么地方，只有自己才会清楚。

“三弟……”凌霄看着我的背影有些诧异的开口道，然后似乎有所明白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着赢洛道：“三弟刚才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赢洛并不出乎凌霄意料的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三哥话语之中的意思，但是我明白，你所看到的极限绝对不是你真正的极限，肉眼所能够看到感知到的极限，那根本不配称之为极限！”

凌霄微微一笑：“你们的境界依然在我和大哥之上了啊，或许这就是师尊给我们留下的最后桎梏吧。”

天气转凉，这一夜雁门落雪，年节将至。

龙首苑中，我将双手放在背后看向黄泉岭所在的方向，久久不语，不一会千夜雪来到我身边汇报到：“雁门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因为你们的及时赶回来，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意外，平安似乎也真的知道错了，这几日闭门不出，都在自醒。”

我点了点头道：“你们多看着点，平安孩子这次是冒进了，但其根本只是考虑不周，我虽然急切希望他能够明白做很多事情都需要瞻前顾后，所以言语说的重了一些，但不要让他因此留下心里障碍了。”

“我明白，水月也都看着呢，这次事情对平安最绝对指挥室好事，不会有更坏的影响的。”千夜雪肯定的说着。

这样我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向黄泉岭所在的方向：“不止这点消息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千夜雪意外的抬头看着我道：“你知道了？”

我浅浅一笑：“你并不知道，我当初做出回雁门这个决定的时候内心到底有多纠结，当时我们在昆仑之中也是僵持了很久，在那个时候我就有所觉悟了，这次选择若是做错了，必然是一次没得挽回的事件。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只是对错那么简单。”

千夜雪低下头道：“黄泉岭附近被全面封锁了，奇怪的气团将整个黄泉岭的范畴包围了起来，我们任何人现在都没有办法靠近其中。”

“果然如此么？”我长叹一口气说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在雁门的暴乱结束了之后，我没有立刻离开雁门前往黄泉岭虽然其中有着雁门如今还需要我坐镇，毕竟发生了这样突然的事情，我要是再次迅速离开，对于整个雁门而言都是一种不小的震荡，我存在于雁门之中，哪怕不需要做些什么东西，也依旧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

而促使我留下来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见到了羽长衫的实力之后，就肯定这次萧胤辰绝对不会再给我更多其他的机会了，这个抉择是一次生死抉择。

我当初若是选择从昆仑直接前往黄泉岭，雁门必然一败涂地，我身边的人只怕死伤回更加惨重。

而我回来，也必然不可能再有余力去管理那边黄泉岭的事情，萧胤辰将选择权给了我，但也同样将两件事情设定成了注定不能两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