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樱神色淡淡的,“习惯了。”
她几乎每天都踩着高跟鞋,这么多年下来,于她而言,高跟鞋与平底鞋无异。
垂眸扫了一眼单膝跪在身前的上官毅,男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哪怕是跪在她面前,宽阔挺直的脊背依旧给人顶天立地的感觉,胸腔里涌动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眼眶涩意浓重。
上官毅把拖鞋套在她脚上,“这双拖鞋是新的,消毒过的。”
“谢谢。”
上官毅不悦,“我们是夫妻。”
“我去洗抹布了。”
盛樱没有正面回复,推开上官毅去了卫生间。
上官毅盯着卫生间那扇紧闭的门,眸色微暗,心脏钝钝的疼。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依赖他呢?
李勤推开病房的门,看自家首长那阴沉的脸色,也知道他没有攻克夫人。
“首长,您要的资料。”
“嗯,放下吧!”
上官毅锐利的鹰眸看着卫生间方向,连个余光都没给李勤。
李勤把文件包放在茶几上,临走之前,忍不住提醒道:“首长,夫人很担心您的伤口。”
今天换药的时候,他看到,夫人在看见首长伤口时流露出浓浓的担心。
首长可以用伤口为借口,徐徐图之,攻进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