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将照片紧贴面具，仿佛透过面具，将自己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上面。

眼眸朝着屋内的四处移动。

屋子，是很平常的屋子，拥有着普通人一样的沙发，普通人一样的桌几，普通人一样的热水茶壶，普通人一样的一切。

唯一不普通的，就是这间屋子的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这些照片密密麻麻的贴满了屋子一切。

墙壁，天花板，地板，透明的玻璃桌几，沙发，热水壶，椅子……

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家具，全部，全部都是照片。

少女的眼神非常冰冷，那双眼眸中，有的只是冰凉的杀意。

这是叶浅，这是在战斗时候的叶浅。

“浅。”

而这些照片上的主人公全部都只有一人，那就是小丑手中此刻拿着的照片上的主人公叶浅。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多，还是不够。

单单这些，根本就无法满足他。

太少了，太少了。

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照片上的少女。

“浅。”

“yg！”

小丑发出一声轻叹。

……

一番平静过后，棠芙蓉恢复了往日的仪态。

她将这个电话号码记在心头，删除了与小丑的通话记录。

并且将那张纸条烧毁，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存在的好。

烧完了纸条，棠芙蓉彻底平静下来。

她回想着刚才小丑挂掉电话时，最后说的那一句话的含义。

“堤防……混进来的老鼠。”

棠芙蓉咀嚼着这句话。

“难道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