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本事,撇下尧宁不管,反倒送别的男人来医院。”
说完,便抬手扇了郁柠一巴掌,将今晚所有的憋屈全都发泄到她身上。
郁柠挨了打,脸颊的皮肤瞬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看着站在她眼前的两人,一个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一个是不忠诚于婚姻的男人,这对母子如今,竟然开始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她头上。
“你还没有资格教训我。”
“郁柠!”他低声呵斥着,“她是你母亲,更是你的长辈,不可以这样。”
这一刻,郁柠终于忍不住落下眼泪来,委屈又焦虑地看向谢尧宁,“我跟你解释过,我跟封雩只是朋友,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这些话让谢尧宁心上泛出一丝疼痛,缠绕着无法散去,他忍不住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不料却被用力撇开了。
“尧宁,我们结束吧。”
“休想。”
“好聚好散不好吗?”
她早已心力交瘁,不愿意同他,同他母亲,再有任何的纠葛。
“什么叫好聚好散?”
谢尧宁眼中顷刻间累满了愤怒,冷讽道,“你不是很爱我吗,爱到找人强暴秦越,让她不堪受辱而自杀,为什么现在却要闹着结束?”
“你在说什么?”
谢尧宁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今晚的他简直毫无理智可言。
“阿柠,我刚刚只是……”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出来,声音里再没有一丝的温度。
郁柠错身从他们身旁走过,一抬头,才发现封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既然这么信誓旦旦,想必是有证据,不如请你诉诸法律,我随时奉陪。”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秦越不会无端诬蔑你。”
“你没有证据?”
郁柠转身看着他,身上瞬间被冷意充斥,连呼吸也变得尤其困难,“你问也不问,凭一句空口白话就认定我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这就足够了。”
这话实在太过讽刺,她的心中徒然只剩下麻木与怨恨,“如果法律可以追究一个死人诬蔑罪的话,我一定亲手扬了她的骨灰。”
“我说过,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查清楚。”
“你如果有心,整整三年时间,还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
“如果你没有做过,我会向你道歉。”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查?”郁柠说完看着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有私心了?”
他的那些怪异的行为,怪异的话,像是突然有了可以解释的动机。
“郁柠!”
“如果真是如此,你看起来也没有喜欢到盲目昏头的地步,竟然还想着去调查清楚,难道不该是无条件相信我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很爱,所以才要查清楚。”他妥协道。
“这是软肋,你如果足够聪明,在我质问你时就不应该承认。”
“你想用它威胁我?”
威胁么,她如何忍心将自己苛求了数年的爱意,作为一把威胁的利刃,这是多么地讽刺。
郁柠最后看了他一眼,已经完全不愿再在这令人感到窒息的空间里多逗留一刻,抬步急急地往医院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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