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池轻轻嗯了一声,挑眉道:“我平时很小气吗?”
易胥连忙摇摇头,可,话总得先说清楚,毕竟一遇上宋黎的事情,您就不按常理出牌。
“说吧!”
“少爷,是这样的,刚一上车,您,您就把宋黎抱到大腿上了,您还冲着宋黎叫了几声宝宝,宋黎担心扯到你的伤口”
不等易胥把话说完,薄寒池已经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打断:“够了!我都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他的自制力怎么样,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易胥不可能对他撒谎,这一点,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坚信不疑。
易胥低着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他家少爷把这口大锅甩给他。
“少爷”
“让你别说了。”
回了房间,宋黎直接将门反锁了。
她放着作业不写,特意陪他去参加什么寿宴,到头来不仅遇上沈凡凯那个n,害她差点被非礼,还被喝多了的他抱了一路。
这些她都能忍,唯一不能忍的,就是说她长体重了!
可,宋黎转念一想,他要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单身到现在。
原谅他?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宋黎愣了一下,旋即拔高声音问了一句:“谁啊?”
事实上,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能猜到,整个薄公馆里,这么晚跑来敲她的门,而且还不肯作声的人,除了薄寒池再也没有其他了。
“阿黎,是我,你把门打开。”
男人站在门口,剑眉微不可见地蹙起,这么早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是在生他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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