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觉得自己是冤枉的,怎么就病了呢?
她又没揍他!不就是给他纹了只王,又下一点响响屁嘛!
唐小盏说了,那药量最多就放个百十个响屁。
“暝爷,我觉得柳相是故意装病,想要逃脱欠我的两百棍子!”
战北暝宠她啊,居然还点头嗯了声,赞同她的说法。
天枢用力地翻了个大白眼:主子,有本事你去摸着那小祖宗的胸口再嗯一声,那小祖宗,是没揍他,可她那些个损招,比揍他还难受。
“天枢,你好像有想法?”夜兮抓到了天枢的白眼,哼了一声。
天枢笑道:“没有,属下是觉得,柳相可能是被伤自尊了!男人的自尊!”
夜兮又觉得自己很无辜了,鼓着腮帮子道:“裤子明明是你脱的,你看见他怎么也不知道拿块帕子给他挡挡,没有帕子,弄片树叶遮遮也好!”
战北暝视线冷冷地扫了一眼天枢,那眼神里的不爽很明显了,为什么要和小东西聊这种话题,他家小东西还没长大,这些话题会脏了小东西的耳朵。
天枢觉得自己不就是和这小祖宗说了几句话嘛,主子用得着用眼神瞪他吗?
行吧,他错了还不行吗?
柳巡风这些天已经成了柳凶疯柳气疯柳疯狗了!
“小鸟?你们是不是在嘲笑本相吗!来人,把他们全都拖出去阉割了。”
“小什么?还有这些女人,统统赏赐给宫里的太监!”
“我要那个死丫头死!骷髅堂的人为什么还不行动?本相已经等不及了,把消息散出去,不管是谁,只能要能杀了那个死丫头,本相重金赏赐!”
骷髅堂的人之前为了暗杀战北暝,损伤惨重,这会儿好不容易接了个大单子,还在窃喜,一瞧那任务上的夜兮两个字时,面色都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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