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先生”
“嗯,孺子可教也。”
受赵忠信的托付,赵忠德每日在申世袭这里读书练字,赵忠德也比较聪明,过目不忘,学业一日千里。
“老爷,苗大帅有情。”一个使女前来禀报道。
“恩,何事?”
“老爷,来人说赵部将派人回来了。”
“哦?我这就过去。”
。。。。。
这日一早,赵忠信喊人准备了各色礼物,再加上些自己调配的风花雪月酒去了韩世忠的住所。
韩世忠的住宅位于临安贵人区,豪宅为三进三出的大房子,两边为厢房,明亮开阔的天井,楼下正中的一间称中堂,作祭祀之用,上挂堂名匾额。中堂两侧为堂房,为书房或会客之所。楼上的房间为内室,楼上正屋与厢房的檐口设有走廊。门楣上雕刻这各色山水,宅子大门上书大大的“福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
赵忠信在韩世忠家人引领下进入了韩世忠的府邸,家人告诉赵忠信韩世忠早上遛马去了,于是赵忠信就求见黎夫人。
“夫人,信哥儿求见。”
“恩,请他进来罢。”
赵忠信穿过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屏风,进了一个客房,黎夫人坐在一个大紫檀雕螭案上,桌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一边是琉璃。桌子两旁四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
黎夫人身穿一件淡绿色绸缎圆领露胸衫端坐在椅子上,皮肤白嫩,容色娇媚,身后两个侍女轻轻的打着扇子。
“学生见过师娘。”赵忠信施礼道。
生
“免礼,看座。”黎夫人接着问道:“忠信,今天何事前来啊?”
“禀师娘,学生调配了些酒水,请恩师、师娘品尝。”
“哦?调配?你还会调配酒水?”
“是的,师娘,学生闲暇之余,瞎琢磨的,这其中还有些美容养颜的呢,正好请师娘享用。”
黎夫人不由的掩口轻笑道:“啊呀,都老了,还用甚么美容养颜的?”名妓出身,果然风姿仪态别具一番风味。
“师娘说哪里话啊?您正值青春美丽,风华月貌啊,说甚么老了?”黎夫人身后两个侍女瞪大了两只眼睛望着赵忠信,这人胆子真大啊,居然敢这么对夫人说话,要知道现在韩府管家的其实就是这个黎夫人。旁人谁敢这么说啊?平时对黎夫人恭恭敬敬的,一般下人在黎夫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不过黎夫人真的很漂亮,三十岁也是正当年。
赵忠信接着说道:“知道的您是我师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呐,呵呵呵呵。”赵忠信这货没受过甚么礼义廉耻的教育,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两个侍女眼睛瞪得更大了。
黎夫人立刻白了赵忠信一眼说道:“你个臭小子敢戏耍你师娘?”女人嘛,特别是爱美的女人,哪个不喜欢听夸赞的话,特别是黎夫人从良跟了韩世忠后,相夫教子,正正经经过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她,特别是赵忠信长得特别卖相,年轻英俊,虽然色眯眯的,使黎夫人有些脸红,但倒也没生气。
“不敢不敢,这是学生的心里话,您总不能不让学生说真话罢?”两个侍女估计黎夫人下句话就是将此无耻之人拉出去打死。
“你个小滑头,真拿你没办法,菊儿,给忠信来碗酸梅汤。”
那个叫菊儿的侍女目瞪口呆的给赵忠信上了一碗酸梅汤,又盯着赵忠信看了几眼,这是何方神圣?这么说都居然安然无事,不过长得还蛮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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