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沧浪。”腰刀拔出了一半,露出了雪亮的刀刃。
“来人,再来两坛。”
“擦。”“御姐”将刀入鞘道:“贱人。”
。。。。。。
“尘满面,鬓如霜,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御姐”又哭又笑自斟自饮。
“大人,别喝了。”
“好了,今天到这罢。”“御姐”看了一眼赵忠信道:“今天的事任何人都不准提。”“沧浪。”腰刀又拔出了一半“否则杀你全家。”还好酒度数不高,这娘子酒量也惊人,醉的不是很厉害,除了脸红脖子粗之外,其他并无异常。
“小的理会。”
“叫人罢。”
赵忠信应了声就将去叫那长者。
“大人,小的看您印堂发亮,根骨极佳,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呐,今后有机会请提携一二。”说完塞了小包裹到那长者的手里,小包裹有一百两银子。
“呵呵,算你小子有眼光,今天的事谁也不准提,前面带路罢。”说完将那包裹放进怀里。
“小的明白,大人请跟我来,这边僻静,这边请。”
。。。。。。。
“娘娘,您小心脚下。”
“我省的。”
“娘娘,您走岔了。。。”
两人上了个街口两个软轿扬长而去。
。。。。。。。
赵忠信送完两人回到酒楼,历顺过来低声说道:“东家,您看那汉子天天都来,天天都喝醉。”
“他爱喝就喝呗。”
“不是的,东家,关键是那汉子一喝醉就大吵大闹,影响其他客人。”
“哦?叫厉掌柜去看看罢。”
“东家,三叔去就被赶出来了。”
“哦,我去瞧瞧。”这叫甚么事啊?从下午直到傍晚就没消停过,不过酒楼遇到这些情况也很正常。
走进雅间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坐在那里喝闷酒。
赵忠信拱手施礼道:“这位兄台,请问。。。啊,是你?”
“是你?”那汉子也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汉子是那天在临安夜市众公子哥中的一个,当时他还劝其他公子哥,赵忠信当时认为此人还不错。
“这位兄台,在下本店东家,姓赵名忠信,字忠信,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你姓赵?你父母何人?”
又来了,难道姓赵有错吗?天下姓赵多了去了。
“兄台,在下自小父母双亡。”
“哦,可怜之人啊,在下姓秦名矩,兄台的身手甚是了得啊。”秦矩,秦侩之子,枢密院任守阙书令史,相当于秘书之类的一个九品官员。
“哪里哪里,区区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赵忠信摆摆手,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时代,一介武夫确实微不足道。
赵忠信接着道:“不如在下陪兄台对饮一杯如何?”
注:1宋代称呼,太后称娘娘,皇后一般称嬢嬢,皇后一下一律称娘子,本书为通俗易懂,还是按习惯皇后及以下也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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