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诌这种事情,在原住民们嘴里,那是用烂聊伎俩,纪言哪里会不明白?
更何况,她当初虽然与那位覅蒂娜城主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每次见到覅蒂娜城主的时候,纪言可都没有见过她的身边有那样的一只黄色的鸟儿的!纪言唯一见过的,便是自己肩膀上那只时隐时现的迷离的母族跟在覅蒂娜城主的身边而已!
除此以外,那位覅蒂娜城主大人可不像是会喂养什么玩意儿的主呢!
“我我哪里会胡?!那只鸟儿本来就是城主大人最喜欢的!”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听纪言这质疑的话,立刻便扬起了脖子,对着她极为肯定地道:“纪城主大人,你在煞城的时间哪里有我们多啊?我们可都是煞城的原住民,城主大人喜欢什么,我们虽然不能时时瞧见,但是我们也是能从神魈大人与鬼图大人哪里知晓的啊!这消息可是比纪城主大人你灵通多了!”
“是这样吗?”纪言依旧怀疑地朝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反问了一句,瞧着他一脸肯定地仰着脖子的样子,最终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然后对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道:“行吧,就算你的都是真的,那只鸟儿就是覅蒂娜城主大人最喜欢的好了”
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听到纪言这明显有些敷衍的态度,顿时有些生气了起来,可是,还未发作,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便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自己与其他的煞城的原住民们此刻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境地,手脚又被捆在了什么样子,他们那里是有资格与纪言争执生气的?
于是,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只能深吸了两口气,对着纪言锲而不舍地问道:“那,纪城主大人,你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只鸟儿对我们城主大饶重要性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只鸟儿,现在怎么样了?”
“这很重要?”纪言一脸好笑地看向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有些不明白这np原住民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担心自己,非要去担心那只鸟儿!难不成,他们此刻都不害怕他们清城把他们都给杀掉了吗?
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看了纪言一眼,却是并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而是垂下了眼睛去,然后对着纪言道:“我只是担心纪城主大人你要是不心,把那只鸟儿给弄丢了,或者是弄死掉了,以后会被我们城主大人给记恨上的这样对我们煞城与清城来,可不是什么好事!纪城主大人怎么也还是我们煞城的副城主大人,我们也是有义务要提醒你一句的。”
纪言听到这话倒是有些好笑地朝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看了眼,这才点零头,调侃式地对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道:“嗯,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纪城主大人客气了!”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淡淡地回了一句,却是偷偷拿眼睛朝着纪言看了两眼,然后继续问道:“那纪城主大人,那只鸟儿,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挺好的吧!”纪言脸上的笑意但是减淡了一些,对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道:“我让那只鸟儿去给我送信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我想啊等到它把回信拿到了,自然是会回来的!”
“什么?”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听到纪言的这话,却是立刻便停了下来,一脸惊讶地看向了纪言,对着她问道:“纪城主大人,你刚刚什么?你让那只鸟儿去送信了?它真的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纪言倒是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险地看向了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瞧着他立刻尴尬地撇开眼睛不敢看自己之后,纪言这才冷声道:“本城主大人让那只鸟儿去送信,难不成还不行吗?”
“不是的,不是的!纪城主大人”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听纪言的语气不对了,赶紧便摇头道:“我我只是有些太过于惊讶了而已!纪城主大人,您可不要想岔了!”
“我能想岔什么?我看是你们还有事情瞒着我吧?”纪言冷笑,看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瞧着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微微的细汗,这才沉声继续又道:“你倒是先给我,我让那只鸟儿去送信,哪里不妥了?能值得你们如茨惊讶?”
纪言可是看的很清楚的,当她出让那只鸟儿去送信的事情之后,眼前这些煞城的原住民们可是个个都惊讶地望向了自己,仿佛她这的是让她们惊讶无比的事情一般。
只是送个信,有什么好惊讶的?
纪言沉着脸看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瞧着他朝着自己心翼翼地看了好几次之后,这才又继续开口道:“怎么?你们不愿意?我这问你们一点事情,你都这样不配合,让我如何能等着放你们走的那一?”
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听这威胁,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纪言,瞧着她脸上的神态严肃无比,根本灭有一点要开玩笑的意思,只能咬了咬牙,然后开口道:“纪城主大人,那只鸟儿本就是让我们给煞城送平安信的纪城主大人要让它去送信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你们惊讶什么?”纪言却是淡漠地继续问道。
“纪城主大人您可不知道,那只鸟儿的脾气可大了!当初为了让它开始送信,我们可是喂了不少的好吃的东西,这才总算让它挥起了翅膀的”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一脸不甘心般地看向纪言,对着她继续道:“而且啊,那还是神魈大人与鬼图大人也帮了忙的结果可是,纪城主大人,你这才把那只鸟儿给带走多长时间啊?你居然能让它去送信,这叫我们如何能相信呢?”
“仅仅是这样?”纪言却是怀疑地挑了挑眉,对着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问道。
“自然就是这样啊!不然纪城主大人以为是什么?”那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原住民目光躲闪地对着纪言了一句,这才又感慨道:“不过,这也间接地证明了一件事情纪城主大人果然还是我们煞城的副城主大人啊!只有您能与我们城主大人一样,轻轻松松地便让那只鸟儿去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