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们不能这么便宜了秦小冬和赵海龙这俩狗杂儿啊!玉娇可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让他落在别人的手里!”张威武满脸愤恨的咆哮道。
吕致远强忍着疼痛,怒声斥责道:“你没看到乌豹来了吗?我不是乌豹的对手!惹毛了他,搞不好我现在的一切都没了。”
“你还是我亲娘舅呢,看到你外甥这么被人欺负,你就好意思?”张威武怒了,指着吕致远吼道:“亏你还给我说你多厉害,没想到你也是个废物!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你帮忙,我应该找我那些朋……嗷儿……”
张威武还没说完,吕致远便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跳着脚叫嚷道:“给我打,打死这个王八犊子!妈了巴子的,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外甥!”
吕致远的那些兄弟看到老大怒了,七手八脚的冲了上去。顷刻之间,张威武便被打成了猪头,门牙都掉了两颗。
“舅舅,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张威武也没有了刚刚那股子威风劲儿,好似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一般,只有哀嚎求饶的份儿了。
“呸!”吕致远啐了一口浓痰,喘了几口粗气,从身后的保险柜里拿出十万块钱塞进了一个红色的购物袋里,吩咐道:“把这钱送过去,就说是我给的贺礼。”
“秦小冬和乌豹他们已经走了。”一位小弟说道。
“那就送到郭振玉的手中。”吕致远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保安接过袋子便跑了出去。可谁知刚出了门,屋内便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原来,吕致远再也忍不住疼痛,直接晕了过去。刚刚站起来的张威武因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更是被直接踹开,脑袋磕在了桌子上,也干脆利索的躺在了地上。
这下,屋子里可乱成了一锅粥,有些小弟为了表现忠诚,还掉了几颗眼泪。对于这些丧尽天良,欺软怕硬的地痞无赖而言,这样的好处就是给以后争取一点多拿钱的机会。或许,他们的爹娘死了,他们都不会有如此悲痛的表情。
那位小弟强忍着冲回去救助吕致远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单元楼的楼下,拦住了正准备上楼的郭振玉夫妇。
“你想做什么?”郭振玉还没说话,那些亲朋好友便将这位地痞无赖围了起来。刚刚乌豹都过来撑场子了,今天就是揍了他也白揍。
“我没有恶意。”这位小弟急忙表态之后,才正色道:“郭叔叔,阿姨,这是我们老大,啊,不,我们吕总给的贺礼。刚刚太忙了,忘了送过来,耽误了吉时,还请你们原谅。”说完,便将购物袋塞进了郭振玉的手里,转身便朝着小区的大门口冲去,嘴里还哀嚎道:“吕爷,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呸!什么东西!他爹死了估计他都不会这么伤心!”郭振玉的一位同学骂咧起来。
“妈了巴子的,没揍他便宜他了。对了,振玉,你看看送来的是什么?要是垃圾,直接丢垃圾箱里去,省的晦气。”郭振玉的一位亲戚说道。
“这么多?”郭振玉打开购物袋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周围的亲朋好友看到里面的东西也愣在了那里。
“当家的,要不然我们给送回去吧?”郭玉娇的母亲有些担忧的说道:“那些人可不是好东西,我们拿了他们的钱,迟早都得出事。”
“这钱要是退回去,肯定不行,吕致远觉得我们不给他面子,说不定还会难为我们。这样吧,我们找个机会,看看吕致远有什么喜事,到时候把这钱还给他。”郭振玉边想边说道。
众人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也纷纷表示同意。
…………
车队回程的时候,倒是遇到了几位拦车要喜糖的老人。张势处理的面面俱到,遇到懂礼数的,不但给了喜糖和香烟,还给了一个不小的红包。
秦小冬,乌豹和安庆恩坐在一辆车里,有说有笑,倒也惬意。尤其是安庆恩,还说想在栗子镇投资一个医疗床加工厂。到时候说不定还要麻烦白云强,希望秦小冬帮帮忙。
这种事也算是为家乡做贡献了,秦小冬自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乌豹和秦小冬的关系不是很熟络,并没有交谈生意上的事情。只是说明年暖和了,要带人过去玩耍,再住上几天,好好放松一下。
十点十八分,车队准时停在了赵海龙新宅的门口。
鞭炮声也骤然响起,一时间喜气洋洋,异常的热闹。
当鞭炮声结束,两位身披红布的妇女走了出来。前面一位,右手中拿着是一串儿由高粱穗做成的小笤帚,走动的时候手臂也是频频挥舞,做出了打扫的动作。
这是扫车,寓意是扫除晦气,留下福气而手里的高粱笤帚,则有鼓励小两口生活勤恳劳作,为新家努力奋斗之意。
后面的一位,手里拿着一把麸子,朝着四周扬撒,这是撒福其中的寓意更是代表着五谷丰登,福气盈门。
这第一项结束之后,赵海龙才按照族长的指示,打开了车门。
两位喜气洋洋的妇女快步迎了上去,右便那位妇女,则递给郭玉娇一个红绸布袋。这里面,装着银耳钉,银镯子,银戒指。这里的银和人同音,代表着老赵家添人了,郭玉娇从今以后是老赵家的一员。
整个老赵家的人都要将她视作亲人,不能为难,也不能嘲讽从今以后,大家要相互帮衬,不要出现任何的矛盾。
旋即,两位妇女又嘱咐了郭玉娇几句,才示意她下车,由两人搀着胳膊,朝着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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