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开玩笑吧?”张势都怀疑听错了。还左右看看,怀疑秦父秦母是不是回家了。要不然,秦小冬怎么给了这么大的馅饼。
“你觉得呢?”秦小冬对张势的行为视若无睹,依旧满脸笑意。
“我觉得这分成的比例太不均匀了。”张势说完还点点头,好似很认同这个说法似的。“冬哥,该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做的好事太多了,你良心有愧吧?”
“愧你个大头鬼。你姐夫这是想让你快点成家立业呢。”张倩端着餐盘走进了堂屋。她自从回家以后便开始准备晚餐了。虽然一直都在灶房忙活,可能听到俩人的交谈。
“姐夫?什么时候的事?姐,你没和我开玩笑刚吧?”张势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这几天一直都在小王庄了,对于家里的事情浑然不知。
“这有什么开玩笑的?”张倩美眸一翻,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五五分就行了。挣的钱记得打到你姐夫的账户上就行了。”
张口一个姐夫,闭口一个姐夫。
这肯定不是开玩笑的呀!
“行行行,我听您的。”张势的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张倩也没有丝毫的羞怯,她和秦小冬之间虽然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没做,可那都是迟早的事情。
张倩也不着急,秦小冬就在这里,反正也跑不了。
张势的眼睛叽里咕噜转的飞快,想从秦小冬和张倩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可俩人都是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丝毫的异状。
这让张势大失所望,觉得错过了好戏。早知如此,就不该去小王庄呀。
秦父和秦母夜幕降临时,才回到了家中。虽然入秋了,农田里没有什么工作。可秦父和秦母都没闲着,又在修整灌溉渠,以图今年给小麦浇水时,能省下一些麻烦。
毕竟浇地是全村人的事情,也都是按照农田的顺序进行浇灌的。若是运气不好,赶在了晚上,沟渠不畅通,浇灌时会出现许多的麻烦。
“叔叔,婶子,我们马上就开饭了。”张势丢下句话,便忙着端菜,倒酒,还说给秦父秦卫国买了他最喜欢吃的干咸花生。
这是华夏国北部地区喝酒的硬菜,也是秦父秦卫国的酷爱。早些年,家里条件不好,喝酒时就依靠这个花生当做下酒菜。
虽说家里条件越来越好,可秦父秦卫国这个爱好却没有改变。喝酒的时候,没有花生总觉得不舒坦,喝酒也没滋没味的。
这件事原来都是秦小冬做的。
张倩入住家中以后,就成了张倩的事情。再后来,张势也来了,又喜欢和秦父秦卫国喝酒。这就成了张势的事情。
“来来来,张势,你也别偷懒,给自己满上。对了,这次去小王庄咋样?有没有和那闺女谈妥,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秦父秦卫国笑呵呵的询问道。
秦母赵慧敏无奈道:“当家的,这事儿哪里轮得着你问。这是人家张势的爹妈该问的事情。你呀,喝你的酒吧。”
“婶子,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您跟我叔,就跟我爹娘没什么区别。嘿嘿,叔,您觉得我能把这事儿办成了不?”张势说着还跟秦父秦卫国走了一个。
秦父秦卫国放下酒杯,才打量着张势说道:“小伙子长得精神,条件也不差,又会说话又懂事。我觉得吧,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嘿,借您老吉言,这事儿还真成了一半了。”张势嬉皮笑脸的说道。
秦小冬皱眉道:“什么叫成了一半了?”
“我和香静嘛事儿也没有啊,这个大锤叔家里也愿意。”张势说完,又耸耸肩,无奈道:“不过我爹妈那边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他们比较势利眼。”
“这个……”秦父秦卫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是张势的亲生父母。他们要是阻拦,这件事还真不那么容易办成。
秦母赵慧敏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也不知道要如何开解张势。不是自家的孩子,说话要注意一些的。
“你愿意就行了,不用管他们。要是他们不愿意,我去找他们谈。”张倩可不管这些,她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
“那就麻烦姐姐了。”张势急忙道谢。其实他就等着张倩这句话呢。这件事让张倩出马,成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
翌日。
辰时,指的是上午7点到859分。
这是杜老爷子杜堂德给秦小冬看的时间。
不过此时已经八点了,然而秦小冬还没有下达破土开工的命令。
靠山屯村口处的砂砾地人满为患,大量的机械也都按照事先的安排开到了各自的位置。燕玲珑从总公司内调派来的数十位设计师正在四处忙碌,工人也在对机器进行最后一轮的检测。
几辆装满了建筑材料的开车也都打开了车厢,叉车和建筑工人也都各就各位了。
村民们都好奇的看着秦小冬,猜测着他到底什么时间才会下令。
李虎,李志伟,张势,王斯夫,富贵,石景代,曹志猛等十几位年轻人也站在鞭炮的旁边,齐刷刷的看着盯着太阳发愣的秦小冬。
“爷爷,秦小冬到底在做什么?”站在人群里的白樱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白胜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好像又觉得这个回答太过敷衍,又说道:“此子的确不一般,面对这种场景都能面不改色,心如止水。”
“爷爷,您这几天可是光夸他了。”白樱两眼一翻,十分的无奈。自从秦小冬给白胜治好病之后,白胜三句话都不离秦小冬。
尤其是来到靠山屯之后,更是对秦小冬特别上心。还经常去找村里那些老头老太,打听秦小冬的事情,询问秦小冬的师傅。
“这只能证明那个人授业有方。秦小冬这般宠辱不惊,即便是那些大家族出来的古武者也做不到。”白胜满脸微笑。
白樱皱眉道:“您真确定,他就是那个人的徒弟?”
“现在还不敢确定。”白胜说完,又低声说道:“靠山屯很不一般。那位杜老头儿,也是一位少有的高手。”
“您怎么知道?”白樱好奇的看着杵着拐棍的杜堂德。这老爷子身上一点古武者的气息都没有。虽然还没有出现老态龙钟的迹象,可腿脚也有些不太利索了。
白胜沉吟半响,开口道:“直觉。狄山,狄水,你们觉得呢?”
“老爷子,我们只觉得他有些神秘,并不觉得他是个高手。您知道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能掐会算之术,本来就是三百六十行里面的一种。”狄山的回答有依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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