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感情中,谁爱得更深,一般就是谁输了。”宋羡鱼嘴里因为有牙刷,说话含糊不清,“你会让我输吗?”
季临渊斩钉截铁:“不会。”
宋羡鱼笑。
都说男人的承诺最经不起时间考验,她仍觉高兴。
昨晚求婚的事在上是闹得沸沸扬扬,好在当事人的信息并没有泄露。
季临渊上午出差去了趟外省,要周五晚上回来。
傍晚宋羡鱼接了小知回贡院,客厅里堆着些小巷箱子,正要问是什么,小知哇了一声跑过去,“prr的帐篷!这个牌子的帐篷都提前半个月预订才有,昨天老师说要野营,今天舅舅就买回来了,好厉害!”
“还有睡袋,也要预订的!”
宋羡鱼没玩过野营,对这些也都不懂,“这个很难买吗?上有很多卖的。”
“上那些都很,怎么跟prr比?他们家的帐篷最好,也最不好买,去年爸爸要带我出去玩,提前十天预订都没订到呢。”
宋羡鱼这才正儿经看向那些纸箱,不管这东西好买不好买,季临渊能想着买,这份用心已经难得。
晚上摸到身边空空的,宋羡鱼忽然很想那个人。
于是拨了季临渊的号。
“还没睡?”男人声音低沉,伴着些嘈杂的声音,宋羡鱼猜他还在外面应酬。
“没有你抱着,睡不着。”宋羡鱼裹着被子,忽然矫情起来,“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早上刚分别。”季临渊这般说。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最起码隔了一个秋。”宋羡鱼语气怨怼,“还是说,你身边有佳人相伴,所以才不想我?”
“家里有你这么磨人,哪儿还有精力去想其他?”
“我哪有磨人?”
“你不磨人?”
说到最后,话有点变了味。
磨人,有很多种磨法。
有精神的,也有的。
或许是隔着电话,宋羡鱼胆子大起来,“那你现在想要我磨你么?”
这时,手机那边隐约传来别人的声音,像是在跟季临渊打招呼。
跟着季临渊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没什么事先挂了,有时间给你电话。”
宋羡鱼笑:“你还没说,想不想让我磨你。”
刚说完,手机里传来嘟嘟忙音。
宋羡鱼被挂了电话也不恼,反而因为这么一闹没那么空虚了,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手机短促地响了一下。
有短信进来。
点开一看,是季临渊的。
等我回去的
没有标点,宋羡鱼从中读出了来自男人的警告。
弯了弯唇,她回了句:
你回来又怎样?
这次间隔时间长,过了大约十来分钟,手机才进来短信。
慢慢收拾你
宋羡鱼心里生出甜蜜的感觉,没再回,拥着被子睡下。
季临渊要周五晚上才能回来。
那天傍晚五点多,宋羡鱼去接小知,在校门口遇到许久未见的景献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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