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贡院,宋羡鱼直接上楼进主卧,甩掉拖鞋倒进被褥里。
季临渊结束视频会议出来,正要打电话给宋羡鱼问她中午是否回来,洪姨从餐厅出来,看见他直接道:“忙完了?正好午饭也做好了,叫小鱼下来吃饭吧。”
只有在外人面前,洪姨才会叫宋羡鱼和季临渊太太先生。
推开主卧门,先看见的是东一只西一只的棉拖,季临渊一一捡起摆在床边,尔后坐下,一手握住宋羡鱼的耳脖,触感细腻柔滑。
“怎么了?出去逛一圈反倒不高兴了。”
宋羡鱼从被褥间抬头,脸颊闷得酡红,眼睛红红的:“你哪里看出我不高兴了?”
季临渊刮了下她的唇,“都能挂油壶了,还没不高兴?”
宋羡鱼顺势把脸放进男人掌中,温热粗粝的触感那般叫人安心,“世上有千千万万种人,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父母,有的人幸运,可以享受父慈母爱,有的人不走运,不被期望地降生,注定不被父母疼爱。”
季临渊把她抱进怀里,一语道破:“遇到你母亲了?”
宋羡鱼喉咙有些哽,郁离说的那些话对她是有影响的。
脸埋进男人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宋羡鱼幽幽道:“我以前还幻想过有一天,父亲会出现在我面前,向我道歉,他没能好好照顾我,今天我才知道,他原来跟我母亲一样并不期待我,在他们眼里,我比路上一只蚂蚁都不如。”
“我就难过这一下,过会我就把这些忘了,没有他们,我还有你,还有爸爸,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他却一直把我当亲女儿。”
“你能这么想很好,说明我们季太太长大了,生活不可能事事如你的愿,别人有的你没有,你有的东西,也是别人没有的。”男人的话轻轻响在耳边,带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
季太太三个字,从男人嘴里喊出来有种别样的感觉,撩得人心尖儿发痒。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宋羡鱼闷闷出声,“还不是季太太。”
季临渊轻笑,“迟早。”
“你就这么笃定?”宋羡鱼从他怀里抬头,含着泪笑:“我这行业,经常接触一些高大帅气的男模,没准哪天就移情别恋了。”
“听你这话,以后得把你拘在家里才行。”季临渊配合地玩笑。
宋羡鱼靠在他怀里,头头是道:“有句话说,春色满园关不住,我要真有那出墙的心,你把我关在家里也没用。”
季临渊把她压在床上,“那就试试,谁敢在墙外接你这株出墙红杏。”
男人的话云淡风轻,却也霸道至极。
门外忽地传来敲门声,“小渊小鱼,午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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