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府,这是一座极其华贵的宅子,放眼望去,丝毫不比皇宫里的设计差,不去看宅子里的摆设,字画,珍品,单看宅子周身的气派,就是与周围人家格格不入。
慕容家的书房是慕容家最核心的区域,是非比寻常的存在,门口有两个着靛蓝色劲装的侍卫,面容严肃,目光如炬,耳听八方,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时刻准备着。
书房内,一位着黑色劲服的白胡子老者坐在主位上,一手放置在案上,另外一只手拿着一块金子雕刻的令牌,抚摸着,神情比门外的两个侍卫还要严肃上几分。
堂下站着一个青色长袍的男子,双手握拳背于身后,鼻子下方的黑色胡子根根分明,且每一根都承载着主人的怒气。
身旁跪着个着朝服的年轻男子,双手垂于两侧,虽然跪着却不悲不亢,仔细一看就是那鼻青脸肿的慕容绝。
从慕容绝回了慕容家,便来书房向慕容老将军与慕容风请罪。
起初两位看到受伤的慕容绝,甚是大怒,慕容绝可是在皇宫里受的伤,想他们慕容绝在整个西墨都是说一不二的主,谁敢打慕容绝,更别说在皇宫里,谁不要命了,除了
慕容绝唯恐祖父与父亲迁怒皇宫,将自己的糊涂事儿和盘托出,说他是为了见宇文念柔才得了打,反正宇文念柔昏倒的事情,明儿祖父与父亲进宫便会知晓,他瞒不了。
想那宇文念柔,哦不,是顾念念,顾念念昏倒后,整个公主殿人仰马翻的,不仅惊动了整个太医院,虽然最后一个太医也没有派上用场,还牵动了整个皇宫的议论中。
“祖父,父亲,此时是绝儿的错,不关太子爷的事情,是绝儿鲁莽了。”
“哼,打人不打脸,他宇文思安是太子爷又怎么样,打了你的脸不就是打了我慕容家的脸吗?你也真是的,去找那个丫头做什么,昨晚宇文拓都将那丫头许配给君皓然了,今儿朝堂上,皇上的坚决你又不是没有看到,怎么还不放弃?绝儿,那丫头不适合你,你可明白。”
慕容风就怕慕容绝一根筋到头,自己孩子怎么样,老子最明白了,不过现在总算弄清楚了,为什么好好的儿子到了婚嫁的年龄还是不愿意娶妻生子,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断了慕容绝不切实际的幻想,等他明白过来,自会给他们慕容家发扬光大。
“唉”
慕容风重重的叹了口气,慕容老将军一直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令牌,这是属于他们慕容家的荣耀,既是他们慕容家的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对不起,爹,让你和祖父操心了,绝儿不孝。”
慕容绝深绝对不起慕容家,跪直了身子,向慕容老将军和慕容风不停地磕着响头,他不孝,很不孝。
“绝儿。”
慕容老将军心疼了,可这头一个接着一个,声声入耳,自己的乖孙儿怎行如此大理,慕容老将军和同样有疑虑的慕容风面面相觑,均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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