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瞩目的应该就是楚子逸跟楚子轩哥两了,多年不见,血脉相连的亲兄弟竟然比一般人还不如,除了陌生就是陌生。
楚子逸原本有话要跟楚子轩说,可因为顾念念,现在毫无心情,君皓然是客气了,他也就当仁不让,在这院子住下就是。
在他推门准备去休息时,一旁轮椅上的楚子轩开口了:“你来东墨做什么?”
两个人在大厅里等君皓然跟顾念念的时候就没有说上一句话,如今都快过去大半天了,却是这么一句代表责备语气的话。
楚子逸的双手僵持在半开的门板上,他终于卸下伪装了?他愿意与他说话了?维持得还算可以的笑容预示主人的倔强,
身后跟来的平安与安平担忧急了,两人埋怨地盯着楚子轩的后脑勺,爷吃了多少苦,他们知道什么?
他以为爷愿意远离他乡,来东墨这边界?他以为爷愿意从商?与人逶迤?他们都以为爷在争权夺利,却不知朝堂瞬息万变,有朝一日无论哪一方n,受苦的都会是他们,谁让楚子轩自小受尽皇上疼爱,自幼好东西都进了太子府,惹来多少人的红眼,出事后又看尽了多少嘲讽的脸色。
皇后可以无视,他是皇后的嫡次子,他有身为皇子的骄傲和肩负母族兴旺的责任,无论他是否愿意,他都逃不开“斗下去”的宿命。
楚子逸整理完心情,转身看向楚子轩,脸上洋溢着单纯的笑容,就像是因为看到亲人而开心。
“怎么了?我的太子哥哥,我不能来东墨吗?你不也来东墨了。”
“别给我耍花枪,说,来东墨为何,在这里开酒楼又是为何?”
楚子逸把玩着手上的面具,从脱下到现在一直拿在手上,手指一划,在面具的边缘处划开了一道伤痕,血珠顷刻间滴落在地上,
洁白的石板上,因为几滴鲜血,格外引人注目。
楚子逸收紧拳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多年未见,一见面就是教训,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没有温度的声音从他嘴里出来,“
如你所见,我不过是来东墨赚些银子花花而已,怎么?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东墨的银子,臣弟不能赚吗?”
太子,臣弟的称呼,是完全将兄弟情谊给抛弃了。
“楚子逸,你长大了,该懂事了,做事前动动脑子,东墨跟南墨百年交好,可不能因为你毁了盟友的关系。”
都道君墨大陆的和平是未来发展不可小觑的重心,一般情况下,大家都默认了领土的分割,可是蠢蠢欲动的不在少数,
平静地太久,难免有人心气浮躁,动荡不安,想要试一试各国的水深,不单单是某些人,各国都存在动荡不安的局势和因素。
若楚子逸想要成为这一份子,楚子轩绝不会容忍,莫说现在君皓然已经察觉,就是没有发现,他也不会容许南墨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
楚子逸跟楚子轩,一站一坐,四目相对,眼里迸发着强烈的斗争意念,两兄弟久别重逢却激起了二人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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