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热闹了一晚上的红颜笑陷入沉静中,
三楼拐角处,并不显眼的厢房里,一扇大门打开了,衣衫凌乱的绝妙女子从室内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刚踏出门槛,贴心地关上房门,这下才真正地全身放松下来,艰难地扶着墙面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眉梢眼角皆是疲惫,哪里还有半分昨晚的抚媚,
这厢房里的爷实在是精力旺盛,都伺候了一晚,似乎还有用不完的精力,
媚娘是红颜笑最红的头牌,哦,那是在顾念念登台唱歌之前,她是最红的,有钱有权的还不一定能让她做陪。
昨儿个,也不知道怎么的,蕊娘特地让她去陪一位贵客,这位说来也奇怪,带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甚是吓人,
一进房门,就见他迫不及待地扒了自个儿的衣服,媚娘看着房中贵客满身的精肉,应该是练武之人,再看他身上的皮肤甚好,不像粗旷的乡村野夫,倒有几分像是达官子弟,便心满意足的笑了。
想来也是,她可是红颜笑的招牌,蕊娘再怎么样也不会亏了她,定是给她介绍的至高无上的权贵,只是这个权贵不方便泄露真实身份,这才带了面具。
一想到是这位贵客钦点的她,自豪感油然而生,对待他也是满身心的柔情。
“爷,让媚娘伺候你吧。”
媚娘主动褪去桃粉色纱衣,露出妙曼身姿来,仅着水红色肚兜和垫裤的身子,果然如期地听到了来自于面具男人的粗喘声音。
媚娘识趣地解开肚兜的细带,全身无骨地软化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一晚上,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他终究没有卸下面具来,就是最释放的时候也是保持着警惕,自己的双手只要靠近他的脸庞,就会睁大那双看破人家灵魂的眼睛。
媚娘酥软的身子,随时就要倒下,在下楼往自己房间走去时,红颜笑的老鸨,蕊娘神奇般地出现了。
“哎呦,我的媚娘,我的宝贝女儿,怎么样啊?娘来了,娘来扶你。”
每一个对她有用的女人,她都会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媚娘都习惯了,所以满身感激,
逢场作戏罢了,谁不会,
带着点哭腔,嗓子本来就有些沙哑,被要了整整一晚,都快喊破了喉咙了,
“蕊娘,女人都快累坏了,这位爷实在太厉害了,蕊娘,这客官可是谁家的公子?奴家真真就要死在他的身下了。”
嘴上说得凄凉,脸上越是一脸媚样,蕊娘这个n湖怎么看不出来,这哪有问人家客人信息的道理,怕是身心都臣服在那位爷的身下了吧。
“呵呵,这我哪里知道啊,给钱的都是大爷,媚娘啊,娘扶你回房好好歇着,今晚啊,不必出来招呼客人了,可把娘我心疼坏了,待会让丫头好好伺候你泡一个澡,再好好补补。”
四两拨千斤,蕊娘一口一个心肝宝贝,一口一个心疼坏了,媚娘都接不上话了。
丫头?昨晚那位爷每每在释放之时,都会喊出“小丫头”三个字,难不成那位爷的心上人叫小丫头?
媚娘不知怎么的,一晚上而已,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这位没有露面,紧紧做了一晚的露水夫妻,偏偏就动心了。
“蕊娘,不知何时才能见到这位爷?”
n跟嫖客之间往往都是逢场作戏的多,哪个动了真感情便糟了,你给钱财,我给你青春和身体,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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