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被莫名其妙地吼了一通,不知为何故,抬起头来看着盛怒中的君皓然,甚是不解,
怎么了,才半日没见,怎么就发这等火气?跟顾念念混久了,这家伙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张口就问,
“爷,这是怎么了?你在生谁的气?”
“还不快滚?”
君皓然大掌用力拍击太师椅,瞬间扶手的残枝碎裂在地上,
又一张好好的太师椅就毁于君皓然之手,子彦跟子恒心疼不已,又得想法子给爷搬回一座太师椅了,
“爷,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子墨傻乎乎地问君皓然还流血的牙齿印,子彦与子恒敢怒不敢言,想逃都没地方去,这个子墨怎么这般不会看眼色呢,没瞧见爷正生气吗?
君皓然不说话,只是盯着受伤的手看着,
子墨再一次询问身旁的伙伴们,“爷是怎么了?被谁伤了吗?”
见子墨还是不知死活地问来问去的,子彦冒着被君皓然处罚的危险,压低了声音阻止子墨,
“别说了,是顾小姐。”
“什么?顾小姐又欺负了爷?不对啊,刚才巧儿还在大门口等着我,说小姐不知被谁欺负了去,人到了无然居就不对劲,还哭呢。”
顾念念哭了?
君皓然连坐都坐不住了,向子墨跑来,“她哭了?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受伤了。”转头看向杵着的子彦二人,大声质问道:“你们不是陪着她出去的吗?人怎么哭了?啊?”
可不是爷你给弄哭的吗?
子彦跟子恒只能在心里诉苦,又不好嘴上直接骂君皓然,只能抿嘴不说话。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君皓然走向窗户,正对着无然居方向的窗户,虽然看不到,但也是紧紧地盯着。
半响后,君皓然吐了一口浊气,淡淡道:“子墨,北墨人走后,寸步不离地跟着顾念念,事无巨细,每日禀报。”
“爷,是监视还是保护?”
监视是暗地里的,保护是明着的,这等区别,子墨还是要问清楚的,顾小姐的身份不一样,他时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因着君皓然的态度太多变,实在是越来越难相处了。
“保护。”
“是,爷,子墨知道了。”
这样一说就轻松多了,子墨放下抱着的拳头,一扭头,正看到两个好兄弟瞪着自己,怎么回事?
子彦跟子恒心里打着拳头,为什么好事都给这个臭小子给占了,先是日日去无然居蹭饭,再是每次好的差事都归他干,吃力不讨好的活计都归他们两兄弟?
子彦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爷,今儿是爷的生辰,雪儿小姐和轩公子定会出席,那顾小姐哪儿,我们要不要去请?”
“什么?轩公子这么快来府上了?这次雪儿小姐也来了?他们什么时候来的?那我们顾小姐可与雪儿小姐碰上?”
子墨最近都在忙着监视呼和浩克夜,回来就去禀报君皓然,接着又是飞去监视,都不知道君皓然的客人都来了府上。
这雪儿小姐跟他们口中的轩公子来了有5日了,也就是在顾念念来大姨妈的第二天来的,所以君皓然都没有去瞧顾念念,仔细安排两位客人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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