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年闻言抬手,右手的无名指有往外冒着细的血珠。
他甩了甩,随便抓过一个树叶,在上面擦了擦,“不碍事,上山前给病人打药时不心扎破了手指!”
那会儿听到黑人女孩她上了山,秦思年急的够呛,当时正在给那位军官打吊瓶,针头没有对准不心戳破了手指,没想到流了不少血。
随着他的这番举动,桑晓瑜发现他似乎动作的幅度有些僵硬。
顺势望过去,见他右手臂的袖子破了,露出来的肌肉有些青紫,她不由低呼,“啊,你的手臂好像也受伤了!”
看样子猜测应该是刚刚大树坠落下来时,拉自己的那一把摔落在地上造成的。
虽然倒在了草地里,但是里面也夹杂着不少的石块,她刚刚除了受到零惊吓以外,倒是没怎么受伤。
“没事!”秦思年扯唇。
桑晓瑜张了张嘴,最终没什么。
最后两三分钟,成功下了山,等候在地面上的军人立即将救下来的人运送起来,一时间再次嘈杂起来。
人群里,看到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易璇,桑晓瑜忙上前的迎过去。
“谢谢地,鱼姐,你没事吧!”易璇冲上来激动的抱住她,连忙询问着。
“我没事!”桑晓瑜微笑。
“吓死我了!我听你竟然跟着救援队上了山,可把我给急坏了,刚刚又发生了一次余震,多危险啊,山上又有滑坡!”易璇越越激动,想想都觉得后怕的摇头,拍了拍胸脯,“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到时都没法交代了!”
桑晓瑜安抚了两句,眼角余光里瞥到那道挺拔的身影,害怕会让易璇看到后又有什么误会的想法,匆匆拉着对方,“我们回帐篷吧!”
随着太阳转为浓烈,再由浓烈转为晚阳,光亮越来越柔和。
桑晓瑜吃完晚饭从帐篷里出来,易璇躲在里面鼓捣着手机,也不知道在跟谁发信息,神神秘秘的,她过去找了下其他的同事。
迎面看到秦思年正跟随着一个担架大步走着,旁边还有位穿白大褂的,他俯身和对方共同为伤者做着诊治。
右手的衬衫袖子被他挽上去了,露出手肘的位置。
没有处理的关系,比当时下山时,伤处明显肿高了不少。
桑晓瑜从同事那里回来,路上又看到了他挺拔的背影,依旧是在忙碌着,手臂上的伤更是没有处理的意思。
受赡是右手,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处理。
看了看四周,所有的白大褂工作者都在忙碌着,脚步不停,时不时的就会有新的幸存者被转移到这边的安全地带,而且其中受赡居多。
怎么也是他救自己才受的伤……
桑晓瑜迟疑了两秒,走了过去,“禽兽,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好!”秦思年点头。
帐篷后面的一处的半坡上,有块比较大型的石块,刚好可以坐下两个人。
桑晓瑜从他手里接过医药箱,放在膝盖上,然后打开,从里面找到消毒水、碘酒和消肿的药膏,又拿了一卷医用纱布出来。
用剪刀把他的衬衫袖子剪开的更大一些,然后露出完整的臂位置。
先用消毒水将破皮的地方清理了下,然后用药棉擦了擦碘酒和药膏,最后将受赡地方全部缠了起来,想着他接下来还得继续给伤者救治,包扎的明显一点,也能避免别人不心碰到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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