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继续啥啊?你这都被我捅穿了,你输了还要和我继续?这要换了我,我肯定不会这么没脸没皮的再和胜了我的人再来一场。”
但,说着我就已经瞬身出现在红灯笼的身后,对着他的右臂狠狠的斩了下去。
就听“噗呲”一声,红灯笼的右臂跟着钢刀先后落地。他猛的转头一脸怒气,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兵者诡道也,你......败了!”我强忍着呕吐,吹了吹汉剑上的脓汁十分装比的说道。
与此同时,我忽然感到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瞄准了。顿时寒气透骨,全身如同遭到一跟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冰锥的刺入,身体不停的打颤。李长街也消失在我面前,挡在了我的身后那道感觉才消失不见。
我被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整懵了,过了差不多十几秒才缓过来,但牙还在极快的打颤,什么情况会有这种从骨子里往外冷的感觉?我慢慢的转过头去。
李长街对面出现了几个人,站在他们中间的那人笑道:“李长街,好久不见啊,哈哈哈哈。”
李长街不温不火道:“是挺久没见了,一来就偷袭我小老弟,你现在也太不济事了吧?”
我稍稍向右移了一步,这才开清对面的人,中间那人穿的青色长衫,一头长发向后梳了个古代束发的发型,脚踏岐头履。旁边的两男两女反而穿的比较正常。
长衫男右手双指画了个圈指了下李长街道:“一时技痒,哈哈哈。”
我心想,神经病啊,老哈哈哈个鸡毛呢哈哈,你是技痒了,我特么差点以为我被狙瞄了呢。
李长街“呵呵”笑道:“我在这你还能技痒?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哈哈哈,你都给总局当狗了还想让我看的起你啊?”长衫男语气一转,双眼紧盯着李长街道。
我悄悄在李长街身后问道:“李哥,这沙比谁啊?不哈哈不会说话?”
因为他说看不起李长街的时候,那个哈哈根本就没笑。很是生硬的念的哈哈。
李长街“哦”了一声道:“这沙比就是温狄,看他现在这样我也怀疑他脑子有点不太好。”
温狄听了我俩的问答显然有点生气,他收敛表情故作平静,吁了口气说道:“你现在就会打嘴仗了?哈哈哈,那看来今天我要送你一程了。”
李长街掏了掏耳朵道:“这高速公路上车来车往的我怕你被撞死,下去玩会?”
说完,不等温狄说话,李长街就一个瞬身到了高速下的草地上。
“你们对付这小子,死活不论。哈哈哈,李长街我来了!”温狄轻声交代了那四人一句,就奔着李长街而去。
本来我还想看看这些顶尖猛人的交手,但这四个鸟人却根本不给我机会。温狄刚下去,他们四个就以包围的战术向我靠拢过来,我极力的劝说他们和我一起先看,看完再打。但他们四个就跟个聋哑人似的,理都不理我。
不过看他们四个的速度也就比红灯笼强了那么一丝,我要是动作快点的话,还是有机会能看看李长街他俩的交手。
当下,我边打嘴炮边向其中的一个女人攻去。
“大婶,小心啊,你要是让我戳坏了可不包赔。”第一个目标我选择右上角的那个,因为她用的武器是个匕首,而我是长剑。一寸长一寸强,那怕伤不到她我也能把她逼退,先出了这个包围圈。
那女人听了我的话,皱着眉头,“噌”的就蹿了过来。眼瞅着我的剑要捅进她肚子里了也不退,匕首斜上着捅了过来,目标是我的脖子。
我丢,这娘们尼玛也太小气了吧,我开个玩笑而已啊大婶!何必要和我极限一换一呢?
那女人一跃就跳到了我身前,无奈我只得先瞬身出去,再找机会捅她。
我瞬身至女人身后,急忙扭身催动红芒,汉剑顿时银光大作。趁着他们四个现在都在同一地方,我用力的将汉剑由左至右横切了出去。
只见四人脚下瞬间暴起烟雾,消失在烟里。而我身后马上就响起了武器破风的声音。
他们这么打我是真的有点烦躁,拼着和我伤换伤的打,最后势必是我比他们先报废,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叫苦:“一个还算比较好对付,现在可倒好,直接来了四个,能跟着温狄一起来的肯定也有不少保命的东西,李长街他们那结束了,我这都够呛。”
再耗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我瞄了眼余玄那,他倒好,往应急车道上一站,扒着栏杆看李长街和温狄呢。
顿时,我就扯着脖子喊道:“余哥,救我!”
他看了我一眼,可能觉的我能应付的来,直接又把头扭回去了。
擦,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豁出去了,我连续瞬身了两次,和四人拉开距离,一剑横切过去,趁着他们躲避的时机,催发出黄气护与周身,抬起左脚便开始画符。
没想到那红灯笼却坏我大事,趁着我金鸡独立的时候,他从我身后将他那把破刀扔了过来,钢刀旋转着直奔我的右腿。
我咒骂一声:“尼玛,你等老子抽出时间的。”
忽然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我急忙躲闪,是那个拿匕首的女人,她见我的术法被断,直接就扑了过来,那三人愣是被她甩开了两个身位。
那女人说来就来,而且速度快的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要不是我被训练了那么一阵,被余玄打出了对敌经验,这下势必要被她扎到,我一个懒驴打滚就向旁边躲去,正要起来,那女人已经蹿了过来。
眼瞅着就要扑到我身上了,我想起了一个失传已久的绝技,那还是我小时候打架用的。
“老婶子,吃老子一招兔子蹬鹰!”。
我躺着蜷起双腿,让她的上半身扑过双腿,再猛的用力向她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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