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死死盯着易中海说道:“你让我把我带给我妹妹的剩饭剩菜给秦淮茹,她总说她家孩子馋肉,谁不馋肉啊?这年头,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这些就不说了,毕竟是领导吃剩下的。
聋老太太和钟家我也经常接济,毕竟老太太以前对我们兄妹还真不错。可秦淮茹断断续续拿走的那些钱和票不行啊,这些年那些钱加起来,都够买一座小四合院的了。
一大妈当年借我钱,给我妹妹看病。三天后你就来问什么时候还钱?准备怎么还?问我每个月十八元工资,还要养活妹妹,给妹妹看病,用什么做保证能把钱还?
我被你那话给逼得出去卖血,你都忘了吗?就这我们兄妹也感激你一家子。后来您说什么我都特别听话,还帮你敲打不服您的人。
二大爷经常要我帮他干着干那的,可他有几个儿子啊。三大爷时常去我那里,混我妹妹的那份口粮,还每次都要喝我的酒。一直到我将剩菜转送给秦淮如这才罢了。三大爷,你老挣得比我多啊。
三大爷你还让我帮人白做工,然后你收了钱少给我。我说过什么了吗?出力气咱没得说,可你们都这样坑我就太过分了。
我为什么娶不来城里的好姑娘?你们大家是真的不清楚吗?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搞小动作搅黄我的亲事,这是给谁逗闷子呢?怪不知道,你们都喊我傻柱,原来我就傻在这里呢?”
一大爷易中海听出话里的恶毒之意,他怒吼道:“闭嘴,你胡说八道。”
大院里一时间变得寂静无声。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向易中海,回身甩手给了秦淮如一个嘴巴:“我早就说过你拿回来的东西不干净,你还跟我狡辩。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她好几次想要扑过去打人,都因为太过激动,浑身颤抖地坐在那里起不来。秦淮茹哭泣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短暂的平静。
众人心中刚生出一丝不忍,何雨柱结合记忆中的往事,便信口开河:“大傻大爷,我怎么胡说了?
咱不说前两年了,就说去年七月十三号,你拿着半斤小米过来对我说:傻柱啊,淮如的日子快要过不下去了,你也凑点东西给送过去,就当我借你的。那天,钟家的孩子饿着肚子拿个破碗在巷子口讨饭,你愣是当作没看见。
十九号,你又过来对我说:傻柱啊,淮如今儿又哭了,难啊。你看看你那里还有些什么,也给送一些过去。二十三号,你让我把煤本让秦淮茹用用,还让我垫钱帮着买。我欠你俩的?
二十八号那天,你在院子把我拦住,还把我拉到拐角对我说:傻柱啊,淮如昨天去捡菜叶子了。”
何雨柱斜着眼看了一眼周围人傻眼的表情,带着怪笑继续道:“哎,一大爷,大院里除了你和许大茂,谁家没捡过菜叶子?我妹妹、三大妈,就连街道办的王主任,都还在朝阳门的菜市场捡过菜叶子呢。
你说我送的东西就当您跟我借的,可这些年您一次也没还过我钱,煤本和粮本也从来没让我用过。
前几天你还说让我将粮本借给秦淮茹用一段时间,那您怎么不把你家的粮本借给她呢?你今儿给人家半斤高粱面,让我跟着送点大米贴补。明儿给人家三个红薯,又让我跟着贴补。
你怎么不直接给贾张氏呢?为啥要偷偷摸摸的?大院里的困难户多了,可这个大院里谁家借您的钱敢不还?还有啊,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你偷偷摸摸找我说,淮茹去医院了。”
一大爷猛拍了一下桌子:“我让你闭嘴。我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了?我是光明正大跟你说的。”
何雨柱也恼了,他也拍了一下桌子。登时,两条桌腿就陷进了青砖地面半寸深。除了正在激动的三位大爷,其余在场之人都被吓呆了。许大茂这才知道以往傻柱与他打闹,都手下留情了。他决定以后还是离这家伙远一些为好。
何雨柱立威之后怒吼道:“凭啥啊?就凭您的脸大?”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小寡妇说道:“秦淮茹,你们贾家这些年拿了我多少米粮钱票,我可都记着呢。你比我大好几岁呢,都是老娘们了,知道的道理比我多。那些钱你能还就赶紧还。实在没钱还,就找幕后之人替你还。”
易中海这会已经发现不对,面前的桌子倾斜了,茶缸还往下溜了一小段距离。看着桌面那浅浅的手印,他愣住了。
何雨柱扭头看向一脸呆滞的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看,我这也要找对象,也要花钱。我妹妹也不小了,都长成大姑娘了,临近毕业,该给她跑工作了。她也该有些体己钱和几件新衣服。雨水想要一辆自行车,都念叨了几年了。可我的钱呢?您老都帮我给借出去了。
再说,我不但要养活妹妹,作为人子,我还应该给我父亲养老。您看您什么时候能把那些钱票还给我?你要是不还,我可就只能去厂里找大家评理了。
我要是实在过不了这道坎,我就只能卖了这座房子,让你们老两口给我腾地方,我要住您家里去了。至于你们老两口住哪儿,那我就不管了。不信你可以试试。你们都敢赖帐不还,我耍赖又能怎么着?
我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或者娶个二婚头?谁要是再敢存心搅黄我的亲事,看我折腾不死他。”
他又对小寡妇说道:“秦淮茹,你每月都有二十九块钱工资,你家当初领的抚恤金可不老少,以后别老扒着我一个穷人吸血成不?结了婚的傻大茂送你的那些东西,难道就不香吗?”说完,他不给大家抢白的机会,直接起身走出了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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