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只是一脸无所谓的撇过头。
这也可以锻炼祁晏的忍耐力不是,她没办法了啊,无名想的馊主意。
这个金色的小瓶里装的是槐实果制成的药粉,也有使人伤口愈合的效果,不过她在里面加了三尸虫,会使伤口愈合的慢一些,而且伤口会剧痛无比,上药更与酷刑无异。
尤其晚间,更会折磨得人难以入睡。
祁晏觉得奇怪,之前上的药只是有些微痛感,怎么这次的这么痛苦剧烈。
他把他的疑问给鄢苏说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轻颤。
听到他的声音,鄢苏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愤怒的说:“当然是好药,你觉得师姐会害你?”
祁晏立马就暗道:怎么可以这么问呢,怎么可以怀疑师姐对他好的这份心呢,不该实在不该。
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说些什么找补,又怕惹了师姐不高兴。
他就自己默默地闭了嘴,任由鄢苏继续粗暴的上着药。
这样的酷刑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鄢苏才停了手。
他有些欣喜,他担心这么长的时间会累着她。
关切道:“师姐累了吧,剩下的晏自己来就好”
其实她是故意拖着时间的,废话那不就算是残忍了嘛。
也不管祁晏还在十分痛苦的神情,她坚持把纱布给他缠上,手法过程也实在算不得温柔。
把小瓶子往桌子上一扔,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又补充:“自己想办法把剩下的地方给擦了,我走了”
她走了之后,祁晏看着那个金色的小瓶犯了难。
刚才的上药经历实在算不得美好,但师姐说这是对他好的,他要听师姐的话。
鄢苏回去后就大剌剌躺在了床上,回想祁晏一脸忍耐的模样,她觉得这真是个可造之才啊,忍得了疼痛,也够用心修炼,假以时日,必定是一方大能。
她还在这儿感叹呢,随后跟着进来的无名无情说:“时辰已到,请宿主接受惩罚”
啥?啥意思?
这么着急的吗,一点心理准备都木有的好么。
她还想说什么,被随后筋骨里传来的一阵剧痛给打住。
那痛楚开始顺着她的灵脉,在身体里流走,一阵接着一阵的刺痛袭击她的神经,受不了了,她抱成一团,蜷缩在床上。
这个时候,她在想,狗系统坑人,总有一天,她要弄死他!弄死他!
剧痛没有持续多久,突然就散了,才一会功夫,她的四肢又是她自己的了。
鄢苏现在忍得眼眶里面都噙满了湿润,她恨恨看着无名,不满说:“不是减轻了吗,怎么还这么重”
无名满脸疑惑:“减轻了呀,不然还有一刻钟,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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