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不生皇伯伯气就好。”
陆临鸢此刻的脸色就像便秘了一样难看。
陆临鸢在青遥下首坐下,任凭青遥询问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什么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用的够不够之类的,嘴碎的跟个老妈子一般。
陆临鸢心中烦闷不已,偏生又不能像从前那样随便跟别人甩脸色,硬着头皮听他念经,眼睛已经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
瞅了书案上翻开的奏折一眼,看到越皇两字,突然来了兴致。
陆临鸢打断道:“皇伯伯,昨日太古南街的事情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青遥眼前一亮,回到:“没想到鸢儿如今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确实如孙公公所言,鸢儿长大懂事了。”
陆临鸢有些不耐烦道:“咱别扯其他,先来说说这事儿!”
见陆临鸢一张紧绷的小脸异常严肃,青遥也起了指点陆临鸢的心思,正襟危坐,沉声道:“西越此举确实古怪得很,我们两国一向交好,这些年连边境都不曾发生丝毫摩擦,但此次西越使臣的所作所为,明显有让两国心生嫌隙的意思。”
见陆临鸢沉思,青遥问到:“昨日的纠纷是鸢儿亲自解决的,你可有什么疑虑?”
“我怀疑,韩玉书是西越摄政王的人,月明公主只是被人利用了。”
陆临鸢问道:“若是有朝一日西越内乱,越皇向你求援,你可会助他?”
青遥想也未想便答:“我们两国交好数十年,自然是会相助越皇的。”
答完以后,青遥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突变。
青遥不愧是皇家之人,权变谋略机宜之法,当真一点就通。
“西越皇这些年确实昏聩的厉害,摄政王若是趁着我国国礼在京城搞点动静破坏两国关系,有朝一日当真兵变逼宫,呈瑜国也会因为心存嫌隙而袖手旁观,这就是他的目的。”
陆临鸢点头道:“不错,西越的摄政王要断了越皇的一切后路,派个无足轻重的公主来破坏两国关系只怕很难成事,我想他应该还有后招。”
“岂有此理!”
青遥一掌拍在书案之上,巨大的声响连在上书房之外的孙公公都吓得一怔,心道这两人刚见面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就砸起了书桌呢?
青遥面沉如水,眉宇之间戾气隐而不发,上位着的霸气顿时凸现,与刚刚一副女儿奴的模样判若两人。
陆临鸢心中异常满意,这才是我呈瑜国上位者应该有的气势。
“下月的国礼不容任何差错,韩玉书若是胆敢坏了我国国礼,朕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陆临鸢提醒道:“昨日我并没有见到西越三皇子。”
青遥:“昨日朱大人上报,说是三皇子水土不服身体不适,昨日进城后确实面色难看,马车一直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难道此事有假?”
“诶,这个倒是真的。”
玄佑被离亭所伤之事陆临鸢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玄佑潜入定王府多半跟那块千年寒铁有关,她刚拿到手,玄佑就夜闯定王府,想必西越在呈瑜国的情报网也颇具规模。
正好,她最爱一锅端的大杂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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