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山顶时,天刚灰白。
某哩累得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仍不忘刚才的诱饵,软塌塌的抬起小爪子伸向男人的胸。
还没等碰到,中途却被一把打了下来。
“你说让摸的,说话不算数啊。”哩儿委屈啊,她忍了一天,好不容易见到肉末了还吃不得。
“我是奖励你看日出,你自己理解错了怨谁?”
“我呸!”
看个日出你当时又解扣子,又是暗示的,奸诈!
炎司御看着脸颊泛着红的小丫头,也没再理会她,随地盘腿坐下,把气呼呼的哩儿扯到自己怀里,小脑袋正好刚到他下巴处。
把自己的风衣往她身上裹了裹,两人闲来无事坐在山头等待着日出,吹来的阵阵凉风令妖哩精神了不少。
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妖哩感叹了一声。
“叔儿,那个人的妻子,以后就一个人过了吗?”
炎司御听到怀中略带沉闷的小女声,眸中有些黯淡。
他当然明白,她说的是李想。
“可能会再改嫁,也可能会守一辈子。”男人把下巴抵在怀中小丫头的头顶,听不出情绪。
“一个人守一辈子,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会很无趣。”
炎司御:“”
回想起白天李想媳妇的表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以前李想虽然一年回不了几次家,甚至过年都回不去,不过家里人起码心里有个期盼,有个可等可念可盼的人。
但从今天起,那个挚爱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
很无趣吗?不止,肯定还会更苦的,除了物质还有精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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