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服软之后，路仁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来来来，系统，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那你赶快把你的声音调一下，你现在的声音真的太难听了，简直就像太监混合着公鸭破锣桑，我的耳朵都要被你严重污染了。”

路仁一边吐槽一边摇头叹气：“如果你的声音一开始好听一点，对我温柔一些，我也不至于一直怼你，处处和你唱反调。”

系统：“……”

系统久久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

系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不过这次系统的声音，不再是尖锐难听的破锣公鸭嗓，而是变成了之前昙花一现的轻柔动听的女声。

“我把声音变回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系统的声音虽然变回了轻柔动听的女声，但仿佛还没有气消，即便是如此轻柔动听的声音，也仍然能够听出很明显的怒意。

“我之所以会改变声音，是因为我原本的声音太轻太软，缺少威慑力，导致我最开始绑定的几个宿主非常任性，完全不听我的话，那些自大傲慢的家伙，一个世界都没能撑过去。”

路仁听完理解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个声音确实没有什么威慑力，就算我能听出你现在是在生气，也没有多大的感觉，甚至还觉得你在向我撒娇。”

系统：“……”

谁会向你这个混蛋无赖撒娇！

做梦！

“还有，你之前猜测的那些事情，我不能评判对错，我只能说你很聪明，但有两点，第一点，没加过智力，第二点，并不是所有的系统都曾经是……”

系统说的非常简练，甚至都没有加主语，想来是有什么限制，不能明说。

“嗯？”

路仁微微一愣：“你一的意思是，你曾经也加过智力值吗？那你怎么好像不太……”

不太聪明的样子……

后面几个字路仁没好意思明说出来，但路仁觉得系统应该懂。

“我不能说，因为这也是系统机密……”

系统轻柔的声音里顿时充满了忧伤和无奈：“你可以猜，我只能在系统的规则限制外，简单提一两句。”

“行，那我就猜猜看。”

路仁想了想道：“既然你能买的起永生丹，那你肯定攻略过非常多的世界，攻略了那么多的世界，你的积分应该是亿级起步，所以你曾经肯定加满了智力值，但是在购买永生丹获得永生之后，主神收回了你曾经通过积分购买的所有东西？让你除了永生之外一无所有，我猜的对吗？”

“你很聪明。”

系统的声音越发轻柔起来：“一般人的初始智力大多都是在10点至15点，这是正常人类的智力水平，超过15点，便是高智商人才，而你19点的智力值，已经无限接近人类大脑发育的下一个阶段，属于超高水准。”

“是吗？其实我也没你说的这么厉害啦……”

路仁闻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欧皇而已。”

系统：“……”

好一个平平无奇的欧皇……

本系统怀疑你在装逼，而且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