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刚才许念还真有点小担忧。
万一原封不动的再带回去,多丢人?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老天助我啊。
这下好了,一下子全都卖出去了。
花椒和荤香听到许念的话,一个箭步冲出去,死死拉住了雪白大马的缰绳。
明显的,马背的那位少女还有点惊魂未定。
“朋友!”
“嘿嘿,要不要先下马说下赔偿的事情。”
“你看,我这小本买卖,你这大马一来,可就全都搅和了,这是我家全部的心血,你这么一搞,我们家可能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许念走过去,笑道。
那少女在马背似乎是深吸了口气,然后翻身下马。
她望向许念,脸带着歉意,但是当看清了许念,却是猛地一喜。
“公子,是你!”
她惊喜的唤道。
许念微微一愣,定睛一看,卧槽,正是房奉珠。
倒也是老熟人了。
许念面带微笑,冲她点点头。
这丫头有钱,许念心里可明白,房记都是小生意,她爹可是房玄龄,卧槽,这位被誉为贞观年间第一功臣的大佬,家里会缺钱?
不可能的好伐。
“原来是房小姐,房小姐这是·······”许念看了看自己的摊子。
“奥,公子,我来这里是要找个院子。”
“公子,这个摊子,是你的?”
房奉珠走过来,笑道。
她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个地址是长孙皇后给的,非同小可。
当时长孙皇后也就只是给了一个地址,其余的也都没有交代。
“是啊。”
许念点点头,他看了看后面的摊子,略微皱了下眉头:“房小姐,咱们认识归2认识。”
“可是这个摊子,我们三人全指望这个吃饭了。”
“这·········”
房奉珠没有多说,直接打断了许念的话:“公子,放心吧,我知道。”
房奉珠看了看许念身后一个个破碎的小酒坛。
“公子,这些酒,多少钱?”
“我赔你就是了。”
房奉珠倒是很豪气。
她望着许念,眼眸中带着些许的波澜。
对于许念,房奉珠心中有一股难言的感觉。
“好!”
“既然房小姐如此爽快,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些······一共你就给我一百贯就好了。”
许念直接说出了一个数。
“行!”房奉珠完全没有考虑,直接答应:“那就一百········一百?”
可是说着,房奉珠猛地一惊。
卧槽!
她的心怦怦跳。
一百两!
闹哪。
这一点·······这一点自家酿的破酒,你给我要一百两?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房奉珠挤出来一丝笑容:“哎呀,公子说笑了,这些,多少?”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多,一百贯,也就是一百两。”
“对房小姐来说,九牛一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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