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差点没忍住翻了白眼。
这里哪个不知道他练的武功特殊。
哪个不知道,他娶妻就是放在家里看的。
去楼里消遣怎么了。
那些成亲有孩子的爷们,不也照样去楼里消遣吗,家里娘们也没说什么。
怎么到他这里,林慕青就哭成这样?
村里的花楼,是正经的娱乐场所。
秦臻坐在院子里,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几个朋友还等着他请客呢。
如果现在告诉他们自己没钱,以后还怎么混?
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面子。
秦臻等林慕青去厨房后,悄无声息翻入房间。
先是翻找衣柜,然后是梳妆台。
最后在床底夹板找到了装银子的小木盒。
秦臻有些犹豫,最后一咬牙。
他拿的是自己的钱,又不是偷。
大不了自己过几天山找点名贵药材,悄悄卖了把银子补。
计划简直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晚,秦臻喝得很痛快。
村里虽然落后,但娱乐场所是真的有特色。
有表演缩骨功的,还有表演吞剑的。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别人表演不出来的。
秦臻摇摇晃晃回去,到家门口时有些犹豫了。
林慕青应该不知道银子不见了吧?
谁会天天检查家里的钱。
秦臻瞬间放心,轻轻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秦柏脸色黑沉,一旁林慕青更是双眼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滔天的委屈。
秦臻脚还没踏进院门,秦柏一个酒壶朝他砸过去,怒骂:“老子砸死你个瓜娃,学什么不好,学偷媳妇的银子。”
秦臻愣了愣,“明明是我的银子。”
从他能山挖药捉兽起,家里的经济压力就落到了他身。
穿的,吃的,用的,喝的,全都是他赚来的。
秦柏的酒壶没有真的砸到秦臻,脸怒容也没有到达眼底。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做给林慕青看的。
林慕青通红的双眼泛起莹莹水光,一滴接一滴泪珠往下掉。
秦臻见了,不光不觉得楚楚可怜,甚至有一种被毒蛇盯的感觉。
林慕青小声啜泣。
秦臻情绪越来越烦躁。
秦柏见势不对,“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我先回房睡了。”
秦柏离开后,秦臻耐着性子安慰林慕青:“我没用多少银子,明天山挖株人参就行了。”
“我们家又不缺钱,你别把银子看得太重了。”
秦臻话音刚落,林慕青哭得更委屈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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