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也不像游戏,没法力了不就是空个蓝吗?
一般修行者的法力,百分之三十是安全线,百分之十是底线,超过这些限度。轻则识海受损,重则自己脑残。
在豁出去一般法力之后,秦越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
但他并没有觉得后悔,天空的红雾本身就是一个异数。不存在计算之中的东西,还是尽早清除的好,不然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在法力跌倒百分之四十的时候,秦越停下了动作,既然烧了这么久对方也没反应。
秦越想,是不是,可以歇一下再继续。
收起法力,粗重的喘了两口气,这么猛烈的法力输出。饶是秦越自身,也感觉到了一点不适,脑袋仿佛重了一倍。
火焰停息,棺材上,原本就有些老旧的红漆因为高温。被烘烤得龟裂,裂成了一片一片,染上了焦黑。
棺材本身,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剩余的法力,恐怕不足以迎接下来的战斗,这也是秦越不得不停下的原因。观察内的东西仍然在沉睡,感觉不出对方的实力,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行。
就在秦越打算退出房间,暂做修整的时候。一张张扭曲的面孔,从四面八方袭来,似乎以为秦越力竭,有机可乘。
秦越条件反射般的运起金刚伏魔心经,同时默念金刚经。金色的佛影,怒目而视,手持伏魔杵,将这些面孔挡在了光影外。
所有的面孔在触碰到佛影的瞬间,便化为黑烟缠绕其上,之后的那些面孔也仿佛飞蛾扑火一般,涌了上来。
将本来威严的佛影,侵染成了黑色,丝丝黑烟从佛影上升腾而起。钻入佛影的双目,将那双因为愤怒而圆睁的眼睛,完全遮盖。
而秦越,也不凡看见外面的情况,他的视野逐渐的扭曲起来。
秦越仿佛看到,一个黑影在对着自己微笑。那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斥这对于杀戮和鲜血的渴望,黑影的身体慢慢变得矮小,也变得清晰起来。
当黑影的身影完全展露出来时,秦越周遭的场景,也来到了村子中间,村长家的门口。周遭,所有村民将秦越与黑影围成了一个圈,表情木讷,仿佛是巧夺天工的蜡像一样,没有任何生气。
光是看着,就能让普通人不寒而栗。
然而,秦越却死死的盯着那个黑影。
现在应该不叫黑影了,应该叫自己,或者说,七年前的自己。
十三岁的脸上,没有任何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警告着秦越,上前一步,便是生死搏杀。
他的手上,那根秦越再熟悉不过的钢管,让秦越忍不住掏出烟来。拿出一根,然后将整包,丢丢给了过去的自己。
也不管对方是否接受,秦越自顾自的点燃了烟,还是熟悉的味道。连那根钢管都能具象出来的话,这个幻境,是源于自己吗?
秦越微微一笑,看着他接住烟盒,仿佛照镜子一样,用离火点燃了烟。
能够模仿离火,却不能模仿光辉权杖吗?
既然是自己的本命神器的话,为什么自己却用不出来呐?
好多为题堆叠在秦越的脑海里,现在,大概还有一根烟的时间来思考。但是,以自己的性格,这个时间似乎取决对方。
秦越开口道:“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秦越继续问道:“这里,可不是你要保护的地方?”
对方冰冷的看了秦越一眼,抖掉烟灰,握紧了钢管,“那种地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那里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向别人摇尾乞怜的地方而已。”
秦越悠悠吐出一口烟,心里有了答案。
“心魔?”
对方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丢掉了烟。
“你这样活着,不累吗?以你现在的能力,为什么非要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奔波,不是吗?你看看,这四周的人,你连一丝怜悯都没有,不是吗?你还真是冷血吗?”
秦越扫视了一圈周围,除了村长,还有王大根和张翠花,这些秦越比较熟悉一点的人。还有一些,秦越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随着心魔的话,他们也活了过来,不断的埋怨着秦越。华夏悠久的历史,赋予了他们丰富的词汇,他们有谩骂的、哭诉的、诅咒的,恶毒的语言不断的传入秦越的耳中。
秦越却不屑的掏了掏耳朵,像看个笑话一样的看着心魔,笑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我觉得舒坦了很多。这些人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心魔握紧钢管,悲愤道:“你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你看看这些人,是你害死了他们。”
随着心魔的话,村民都朝着秦越扑了过来。老迈的村长,活着的时候都要拄拐杖,没想到现在跑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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