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接过照片,认真的看了一下,思量了一会,说“对,只有这机油桶是在房子里面的”
“那是不是可以推测为,当时凶手烧毁村子的时候,把这个做为第一家或者最后一家进行烧毁。这种行为很有仪式感,说明,这家人对凶手来说很重要,甚至可以说,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家而去烧毁的村子”实习生推测说。
组长听了实习生的一番推测后,手再次托住下巴挠了挠,也进行推测说“机油桶丢在了房子里面,说明当时的机油对凶手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可以推测这户人家是最后一家。而凶手,很有可能和这家人...”
“同归于尽!!”两人异口同声都说。
两人心情极为激动,顿时就把凶手的范围缩小到了一户人家,只要去查询一下户口,几乎马上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两人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
“组长组长,大消息!!”一个警员急急忙忙得冲进会议室门口,神色十分激动。
“哈哈哈,我们也有一个大消息”组长和那实习生对视一眼。
“哎?难道你们已经知道了雅各柏.弗德瑞已经醒了?”那警员不明所以。
“雅各柏.弗德瑞?那个著名的摄影师,他醒了就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他失踪的案件也不关我们重案组事”组长不甚在乎地说。
“不不不,之前是不关我们的事,但是,他醒了之后就关我们的事了”那个警员有些激动,导致语言组织混乱。
组长和那实习生皆是迷茫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警员越来越着急了,剁了下脚,说“你们跟我过来就知道了”
两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跟着那个警员到了医院去。
医院
雅各柏.弗德瑞的病房围着许多人,看守的保镖还有许多警察在门外讨论着。
‘虽然是Y国著名摄影师,可是这阵仗也太大了吧...’队长在内心吐槽着。
那警员带着组长和实习生两人走进了雅各柏.弗德瑞的病房,一个翻译人员正在和雅各柏.弗德瑞进行沟通交流。许多警员正在拿着笔记着,前面还放着一台录像机,记录着雅各柏.弗德瑞说的每一句话。
组长走进来后,警员纷纷停下笔朝他敬礼。
“你们继续忙吧”队长说。
警员们又拿起笔开始记录。
组长仔细地看了看雅各柏.弗德瑞,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立体的男人,可能是刚醒来,没休息好的原因,脸色很苍白。一旁负责翻译的人员多次询问他需不需要休息一下,他都摆手摇头,坚持继续说下去。
‘枪伤...村庄...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呢...’组长看着雅各柏.弗德瑞肩膀上的白色绷带,不禁陷入了沉思。
带他们来的那警员借走了一直负责记录的人员的笔记本,他拿到队长面前,说“组长,你看完了就知道了”
组长拿起来,一开始是不甚在意的,看了一段之后,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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