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叹希奇还不至于跟一个醉鬼计较,本不想理他,直接走人。
但黑白郎君却忽然站起身来,抓住叹希奇的手问道:“你若是毫无战意也就罢了,黑白郎君也不削无斗志的人一战,可是你却还渴望一战。”
“既然想打架,你推什么。”黑白郎君模糊不清的说着。
“我重伤未愈,如此状态与你一战,岂能尽兴,再者叹希奇追求的是剑道,并非什么拳掌,你也知道,我拳掌之术一般,所以吾不想勉强一战。”叹希奇开口说道。
本是随意搪塞,但黑白郎君却将后边那半句听的格外的清晰,再加心里对和网中人未能战出最后结果还有些执念,这执念竟然转移到了叹希奇身。
“拳掌一般,岂是一般啊!差远了,来来来,就让本郎君教你怎么打拳出掌。”黑白郎君已经醉的不要不要的了,把叹希奇拽起来就要教他全掌。
叹希奇怔了一下,开口说道:“不要学,我用剑挺好的。”
“好什么好,我告诉你,行走江湖拳头硬才是道理。”黑边郎君死死的拽着叹希奇说道。
“拳头,那是未开化前的野蛮行为,使用兵器乃是人族最大的进步,而剑乃是人最早创造使用的……”
不等他说完他那套剑为百器之宗,天下唯剑的理论,黑白郎君直接高声一喝:“跟我学,怒马凌关。”
一瞬间,叹希奇竟然有一种秀才遇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这个兵他以前也是个秀才。
试想一下,道剑剑非道那么个好脾气,又温吞的性子,都能被他气的要跳脚,他那张嘴得什么样啊!但就是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人,在黑白郎君面前,竟然连说一句完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强行拉着,手把手的教什么怒马凌关。
黑白郎君的武学说不有多精妙,不像离幻真君用的术法,不仅看起来精妙,还用处多多,他也需要其来冒充那个玄武真神的力量。
而黑白郎君的武功,这比比划划的姿势,越学越向某种水陆两栖动物,甚是不雅。
“叹希奇,不对,是这样。”
就在叹希奇胡思乱想之际,黑白郎君又矫正了一下他的姿势。这一刻,叹希奇有些后悔了,他就不应该灌他这么多酒,一个快三百岁的人了,竟然被一个一甲子修为都没有阴阳脸手把手的教武功,简直是毕生之耻啊!
“怎样啊!”叹希奇学了两下之后,有些不耐烦,都想一巴掌拍过去打晕他得了。
但是,就在黑白郎君言传身教至阴阳一气之时,叹希奇竟然感觉到了那种最原始的自然之力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这一招……”叹希奇分外认真的看着黑白郎君,黑白郎君也道,知道他感兴趣,当即又演示了一便。
“阴阳一气……”
离合并流,阴阳倒影,天地初开,宇宙万化,始于阴阳二气!
黑白郎君的内元走向,一招一式就这么入了叹希奇的眼,惊讶,惊奇,震惊!
这个世界,后天巅峰的武者,武道意志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境界。
再然后,叹希奇学的就毫无怨言了。
从怒马凌关到阴阳一气,然后再到一起化九百,最后还碎了日月。
一夜,醉酒郎君倾囊相授,清晨的第一缕阳关照射进玄武真道的这处还算幽静之处,南宫恨对着叹希奇大吼一声:“叹希奇,学的差不多了,来战啊!哈哈哈哈!”
然后,只听“哐当”一声,天下第一狂人黑白郎君南宫恨终于睡过去了,不省人事的那种。
叹希奇深吸一口气,弯腰拽起南宫恨,转身直接扔到了屋里。
然后站在院外,开始演练昨夜从黑白郎君手里学到的招式,但一招一式间皆暗藏剑劲,但最终导向却也不过是阴阳之气的自然运化。
“阴阳一气淬日月!”
最后一式再出一次,叹希奇直接发剑:“剑法自然阴分阳晓。”
报完名之后,叹希奇又试了一次,觉得此式虽与阴分阳晓可归于一类,都是阴阳之意,但确也有所不同。
“不如,就叫阴阳极。”
此式一出,他只感觉被压制的内元再提一分,而且脖颈处的伤口竟又复合不少,比之前和其以及慕容宁对战要多不少。
叹希奇抬手摸了摸,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也是我要寻的生源吗?”
若真是这样,那他要找的东西还真是一点规律也没有了,先前打败冷秋颜不行,还可以勉强解释为他功体不够,现如今学黑白郎君的招式也可以。
难不成要去慕容府跟慕容宁学他们家那烟柳画桥吗?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呢!不过相同较于保命来说,面子实在不怎么重要。
然,就在叹希奇准备离开前往慕容府的时候,一道红色的身影找了过来,正是诸葛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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