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君确实阻碍了接天岚和另外一人的步伐,但是接天岚却步步紧逼,势必要进入房间内一见靳铅华。
“尊师是有什么要紧之事,竟不愿出来一见。”接天岚逼问道。
“正在待客!”步天君回答道。
“即便如此,至少让我们知道是何人在此吧!”接天岚。
就在步天君为难,不知作何应对之际,叹希奇从房内走了出来,一双紫眸闪烁着阴愈的光芒。
“教宗接待什么客人,还要向你这名圣导报告吗?”叹希奇一边走至步天君身前,直面接天岚与另外一人道。
“自是不需要,只是方才我正与魁宗商议事情,察觉有人偷听,方才追至此处。”接天岚一见到叹希奇竟然本能的眼皮直跳,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开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叹希奇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那个名为司马魁宗的人。
“玄武真道的导师,恩?”叹希奇疑惑一声,而后撩了撩发丝。
接天岚一看到他做这个动作,呼吸忽然一滞,连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吾记得教宗曾经与我说过,希望吾能传授真道教众武艺,那吾是不是也算是半个导师呢!”叹希奇开口说道。
“阁下乃是名列风云碑的天下第一剑,若是您愿意担任真道的导师,接天岚自是恭敬相迎。”接天岚道。
“是吗?但你是圣导,我若是担任真道的导师的话,岂不是要受制于你。”叹希奇忽然指着接天蓝道:“之前败在你手,是我功体不济,在你之下叹希奇无话可说,但现在今非昔比,你又有何本事来管制吾呢!”
接天岚眉毛直跳,压根就没想到追踪一个偷听者竟然招惹了这么个麻烦,简直是无妄之灾。
“圣导不过是教内众人尊称,接天岚并无领导之权。”接天岚说道。
“哦?”叹希奇疑惑一声,习惯性的再撩鬓发,再开口却是……
“方才见圣导来此兴师问罪的架势,吾还以为玄武真道的首领是圣导而非教宗呢!”叹希奇道:“既然你说圣导只是教内之人的尊称的话,那就是说,你亦只是真道的导师,那吾请问,你这位不下于黑白郎君的高手导师,平时都教众什么呢!”
“希奇,不可无礼。”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距离叹希奇次与接天岚争锋相对并未过去几天,当时也是被靳铅华的这句,希奇,不可无礼所阻止。
“是,教宗!”叹希奇分外恭敬的说道,但除了靳铅华之外,在场几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是做给接天岚看的。
“霞君,这么晚了,找吾何事。”靳铅华说道。
“启禀尊师,方才有人偷听吾与魁宗谈话,被发现之后,借由此物逃至此处,不知尊师可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接天岚看着恋红梅说道。
“自俏如来走后,就一直与红梅相谈至今,方才确实感觉有人经过此处,但并未在意。”靳铅华说道。
“恋红梅,你曾在黑水城呆过一段时间,可曾见过……”
接天岚拿着半个黑铁壳问道,但他只问道一半,就被迫终止了。
“彭,彭,彭……”
叹希奇内劲忽然爆发,吹起披风薄纱,数道剑气直接在接天岚与司马魁宗脚边爆炸。
“胆敢质问教宗之客,我看你们是不将教宗放在眼中。”叹希奇阴沉着脸说道。
“你……”司马魁宗:“放肆!”
“你才放肆!”叹希奇气势逼人,根本不再给他任何说话机会。
“希奇,为何忽然恼怒。”靳铅华说道:“圣导亦是为了真道劳心劳力。”
“你们方才说有人听他们谈话方才追踪至此,质问教宗,那么请问,你们是谈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如此焦急追踪,甚至不惜连夜逼问教宗。”叹希奇一句话看似直击要害,实则蛮不讲理。
他们还真未谈什么秘密,但任谁发现有人偷听你讲话,也都会追踪下去,不会轻易放过。
“叹希奇,你莫要欺人太甚。”接天岚缓了一会之后说道。
“欺人太甚?你误会了,我就算要欺你,亦不会再在教宗面前有所显露,现下不过是在说一个事实。”叹希奇:“自我次离开玄武真道后,从天允山走到村边茶摊,再到鬼市,以及回到玄武真道之前,一路皆有人跟踪,偷听吾与朋友谈话,吾亦无所谓,皆因吾之一言一行,俯仰皆无愧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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