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霉运连连
回到家,黄天佑把腊肉挂到阳台,把米洗好放进电饭锅,准备动手做黄氏手撕鸡。
鸡是早已经让人杀好,吊在厨房。这鸡的做法简单,切了头和屁股,整只擦粗盐,等多余的血水滴出,肌肉水份减少了,口感更佳,鸡肉也入味。吊几个钟后,整个放进锅里,视大小不同蒸15至20分钟。端出来是一道美味可口的黄氏手撕鸡。“哗啦”一声,扯下鸡腿,趁热吃,那是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记住!千万不要用便宜的全饲料圈养鸡。
在黄天佑一边动手一边想象着美味的时候,黄毛正在发愁,刚收到通知,三天后是江北龙头大哥张大海生日,混道的,都得去捧场,那是从早到晚的流水席随到随吃,不去那是不给大哥面子,以后还要混的吗?
虽然黄毛午机警,没有趟白忠昌的浑水,但是事后也从多方了解,判断白忠昌是给人设局给坑了。自己曾经想着和他一起设局坑白晶晶和黄天佑,现在白忠昌打鸟反被鸟啄瞎了眼,黄毛提醒自己还是要小心为秒,千万不要步白忠昌的后尘。
黄毛午回来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惊肉跳的,本来是想着晚趁黑出门,跑回一百多公里外的乡下去躲一躲,十天天不露面。
如果去参加大哥的生日,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内心感觉总是不踏实。如果不参加,想一想都怕!张大海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做人要讲道理,是不是?”可是认识他的人,没有不害怕和张大海讲道理的。因为他说的是道理,除此之外,基本都是没有道理!
黄毛既不想参加张大海的生日流水席,也不想因为没有参加,事后被拎去和张大海讲道理,所以他很纠结,忍不住长吁短叹,在出租屋内团团转。
“大哥,那不简单吗?我们提前去给海哥送礼,告诉他,家里有事,要回趟乡下,到时可能会赶不及参加他的生日会,请他包涵一下。”黄毛的小弟,那天给大师打破头盔的吴健民说,他的绰号是贱人。
“猪头!海哥是我们这样的人想见能见的吗?人家是住别墅,开宾利!我们住的是什么?开的是什么?”黄毛伸手拍了一下小弟的脑袋,生气地说,“你是不是还想着海哥会站在门口迎接我们?骂你是猪,都是侮辱了猪!”。
“那怎么办?不是说风险大,回报大吗?我们做的这么危险的行业,可是住是的旧出租房,骑的还是两轮的摩托车,还没有社保,没有医保!这世界太不公平了!我想转行。”吴健民抱着头委屈地说。
“你傻啊!你想转行?你想转行做警察吗?你不混社会,你还会做什么?我们是人渣,我们什么也不会,我们只会做这一行!”本来黄毛是很烦躁,一听火大了,去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
“虽然我只是初毕业,至少我可以去做保安啊!做保安我总会。”吴健民抱着头不服气地争辩。
“做保安?去被人砍呀!我们前几天不是砍了一个保安吗?”黄毛更生气了,一脚把那吴健民踹倒在地。
“那我们找黄天佑和白晶晶赔礼道歉,求他们放过我们。你想一下,自从我们接了白忠昌要害黄天佑的单,倒霉的事不停。当天失手受伤不说了,第二天去乡下偷狗又失手,我被狗咬了,要去打狂犬疫苗。然后你得了流感,发烧咳嗽,吊针都打了几天。再然后你还躺在床养病,柱子半夜喝醉去非礼人,结果遇到一个女汉子,被人打成猪头一样!今天午饭都没吃跑回来,准备回来吃泡面,刚回到楼下,一个花盆掉下来,砸在柱子头,他现在还在医院呢!大哥!我求你了!我们去道歉吧!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都活不过明年。”吴健民坐在地,抱着黄毛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道歉?那不是说等于承认顺风店的砍人事件是我们做的?我们等着洗净屁股去吃牢饭!你这个混蛋!你是用屁股来思考问题的吗?”黄毛更生气了,连骂带打,追着吴健民满屋子跑。
“大哥,我自学过法律,我们次砍人对方连十级伤残也评不,是个轻微伤,基准刑为有期徒刑六个月,进去当是去留学镀金,出来了,道的人不得另眼相看!黑吃黑的时候,只要说一句,老子是牢里出来的,一般人谁不怕?”
“另眼相看?看你个死人头!老子才不要去吃牢饭!要去你去,你全家都去!气死我了!”黄毛怒不可遏,眼珠四处转到,想找个顺手的家伙来揍人,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找的,只好举起一张破椅子。
“大哥!有话好说,别光顾着打我,那你说海哥的生日怎么办?”吴健民隔着桌子和黄毛躲毛猫猫。
黄毛一听顿时泄了气,把手的破椅子放下,颓然坐在面,“你说的也没错,自从接了那生意,真是倒霉透了!自那以后,我去打麻将也没有赢过!赌什么都是次次输!真是邪门!照你这么说来,我们是躲在乡下也没用了。”
“我们去社官烧香吧!求社官老爷保佑我们平安无事。”吴健民建议。
“社官老爷隔小人,半坑公王保外乡。全都不顶事!我们也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的灾星,该去求什么神才好呢?”黄毛自己在呢喃。
“范哥,我们还是去求黄天佑吧?”吴健民又说。
“不!绝不!那样的话,我们的脸以后还往哪搁呢?而且我不相信他一个普通人还能有什么法力不成?也许我们只不过是刚好进入倒霉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黄毛还是否定吴健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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