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暖探头看向一直将脸埋着的钟自乐,“大钟你……”
“哎呦喂,医生啊!”钟自乐突然扬臂求救的一声哀嚎打断了温暖,也成功惊来了值班的医务老师。
“怎么了这是?”值班老师赶紧出来查看,“快快快,赶紧给他扶进去。”
温暖和纪冠宇照做。
躺坐在医护床上后,值班的医务老师询问了几句就要给他检查,却被钟自乐一把按住裤脚地给制止了。
“老师,您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啊?”
值班老师一愣,回身望了眼并排而立的纪冠宇和温暖一眼,又瞧回了钟自乐:“怎么,你还害上羞了呢?又不是人小姑娘,一个大小伙有什么不好意思露个腿的?快把裤脚掀起来。”
“哎哎哎,老师,求您了。”钟自乐可怜巴巴地瘪嘴坚持道。
他可不能叫温暖发现他是装的扭伤,不然凭温暖的聪明,肯定一猜就会知道是他和二毛谋划了些什么。
到时候不仅温暖这位小祖宗会要了他的命,令一位二毛小祖宗也会治他一个办事不力之罪的啊!
“哎呦,你说说你这孩子。”值班老师一阵无语。
“就是,你哪那么多事?”纪冠宇也看不下去了。
温暖虽还没想明白钟自乐为何如此反常,但还是拉了拉纪冠宇的胳肘赶紧开了口:“哎,算了,老师我们出去等他,麻烦您了。”
纪冠宇注意到了温暖主动碰他的小动作,不禁抿唇一笑,被钟自乐搅和的烦躁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很是乖巧地跟了出去。
医务室里,很快就独剩下钟自乐和医务老师两人。
钟自乐收回了迫切盼望温暖二人出去的目光,对上医务老师时笑出了有苦说不得的无奈与辛酸。
……
走廊外,纪冠宇随着温暖坐在了木长椅上,却见温暖像是陷入了对什么的思索,眉头微微皱起。
“想什么呢?”纪冠宇问。
温暖侧头看他,眉头依旧未松:“我问你啊,你刚刚说是大钟他非要来校医务室的?”
“嗯,对啊。”纪冠宇点点头。
“你今天有没有觉得他哪里奇奇怪怪的?”温暖又问。
纪冠宇想也不想就道:“有啊,他今天非要我早上军训后去击剑馆找他,我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呢,结果他说就是要教我擦药膏的按摩手法。然后还非说要去医务室才能教我。”
听纪冠宇说至此,温暖仅凭直觉瞬间就将钟自乐和二毛两人联想到了一起。
方才从食堂走得太急,温暖没注意邻桌两位说话女生的容貌。
现在细细回想一下,她对那两个女生有些印象。
似是在前不久去二毛的社团活动室找她时见过。
“哦对了,后来又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说必须得来这校医务室,我懒得理他,结果他就突然扭了脚了,还是说要我送他来这儿……”
纪冠宇的声音是在和温暖的一个眼神对视中渐渐止住的。
默了三秒,纪冠宇读出了温暖眼神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诓我来的?”
温暖无奈地耸肩点头。
纪冠宇直觉一动,又想到了什么:“不会……你也是被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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