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愧疚了?”钟自乐发问。
“嗯……”温暖装作一脸确实有点愧疚的样子望向他。
下一秒,却陡然面色一转地捂嘴“奸笑”:“当然不了!”
钟自乐同样哈哈笑起。
……
“这药还和以前一样,每天早中晚抹三次,每次抹完都要按这标准的手法给按摩五分钟,记住没?”
温暖边给钟自乐就着刚上的药膏按摩右臂,边喋喋不休地叮嘱道。
“知道啦。”钟自乐语气里透着阵阵的不耐烦,嘴角却在窃意地笑着,“温暖你别唠叨了,都快赶上我妈了,哎呦……”
钟自乐话音未落胳膊上就挨了一记痛楚。
而后就听温暖“阴恻恻”道:“嫌我和阿姨啰嗦是吧?嗯?”
说完,温暖又是瞅准穴位的一个用力。
“啊啊啊……”钟自乐当即惨叫如杀猪。
然而,他这“猪死”的惨叫还没叫多久,就被一声怒吼给震断了。
“钟自乐!你在干嘛?!”
温暖和钟自乐同时望向了休息室门口的声音出处。
来人正是瞪大了眼的纪冠宇。
也录不知怎么地,钟自乐突然就被他这声吼,吼得有点哪不对劲似的心虚“我,我,我没干嘛呀……”
半天后,钟自乐想了想又用没被上药的左胳膊颇有些困难地反手指着温暖道:“这不很明显你应该问她对我干了什么吗?啊……”
温暖再次一个对穴下手,钟自乐又是一阵五官纠到一起的哀嚎。
那吃痛的表情令纪冠宇看了都陡然心惊地一缩。
刚刚他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了几个队里的兄弟说温暖在休息室里给钟自乐什么上药按摩呢。
于是乎,纪冠宇想都没多想地就冲了过来,一路上只横着一颗要把钟自乐“掐死”的心。
昨晚,他无意间碰到钟自乐练习深蹲时腰腹部有些岔气,便认为了腰腹是温暖要给他上药的位置。
这哪里还能忍得住?!
谁知,他推门看到的,原来是温暖在替钟自乐的胳膊擦药。
这下,破门而入的他就显得很是唐突了。
“他找你有事?”温暖看向钟自乐。
后者抬头看向了还杵在门口的纪冠宇:“你找我有事?”
纪冠宇一阵语塞:“额,啊,嗯……”
“你嗯啊什么呀?”钟自乐顿感无语,还得忍住温暖对他胳膊的继续“摧残”。
忽而,纪冠宇灵光一现,想到了理由:“啊,我胳膊痛,啊啊啊,我胳膊好痛啊……”
钟自乐望着几步跌跌撞撞走近的纪冠宇,将信将疑道:“你也胳膊痛?”
“嗯,对啊,老毛病了,不打紧的,就是……啊啊,好痛啊……”靠坐在椅子上的纪冠宇全程边演边不停地偷瞄温暖。
然而,后者似乎打他进门起,就没看他一眼,只继续专注地给钟自乐上药。
纪冠宇只好主动没脸没皮地开口:“队长,你这药膏抹着感觉怎么样啊?”
“那当然很……”钟自乐顺嘴就答,却话至一半噎回了声音,回想着耳朵刚刚听入的纪冠宇对自己的称呼。
没错,这家伙又喊自己队长了。
他一喊他队长,就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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