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可惜你来晚了,不然我们还能好好的较量一下,这起案件我已经推理完了。”
“那可未必,凶手可不是你说的达村利光。”
工藤新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心中则是默默吐槽,这裤子做工太粗糙了吧,穿着真难受。
服部平次脸色骤变,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除了他还能有谁?”
工藤新一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最终把目光停留在服部平次身上,提了提裤子说道:
“虽然我没有看到你的推理过程,但我想你应该是用鱼线,胶带来完成的钥匙转移吧。”
服部平次脸色微沉,证明了工藤新一所言不虚,眼神紧紧的盯着他,等待后面解答。
“这个方法有一个弊端,那就是钥匙无法准确到达死者的口袋里。”
“工藤老弟,我打断一下,刚才服部平次他的确是用这个方法把钥匙送到了我的口袋里。”
目暮警官内心非常支持工藤新一打败服部平次,可证据面前,容不得半点虚假。
工藤新一再次提了提裤子,示意目暮警官听他说:
“把鱼线用胶带粘在钥匙环上穿过死者口袋,然后再利用房门空隙,通过拉扯鱼线,把钥匙送到口袋里,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好的方法。”
“但是,凶手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死者的身体,他太胖了,在坐立时,他的口袋根本无法塞进东西,利用这个方法,钥匙只会掉在地上。”
服部平次扭过头打量了一下尸体,发现正如工藤新一所说,这个人太胖了,他刚才大意疏忽了这一点,脑海里设想了一下,很快得出相同结论,如果换做达村勋来实验,成功率确实不高。
但他不甘心自己的推理就这么被推翻,开口说道:“那说不定会成功个一两次呢。”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说道:“从密室的布置可以看出凶手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犯罪行凶的的,他不可能会允许这种偶发事件的出现,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多线索和证据,就是想把这个罪名推到达村利光的身上。”
“那既然人不是他杀的,那为什么达村利光会承认这个罪名。”服部平次不解的问道。
“我想这个原因还是由凶手来为你解答吧,达村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什么!”
众人瞬间把目光聚集在达村公江的身上,纷纷惊疑出声,因为对方是他们认为最不可能成为凶手的。
“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最先出声的依旧是服部平次,他第一个排除的对象就是达村公江。
“她当然会和我们一起,因为她的计划就是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以此让我们成为她的不在场证明。”
工藤新一原本还想把手往下面伸,但看到木铭一古怪的眼神后,忍住了,轻轻晃动了一下的臀部,想让自己站得舒服一点。
听到这句话,服部平次不禁低头陷入了沉思,没多久,脸上逐渐浮现明悟的神色。
他的思维运转很快,刚才只不过是被对方布置的小手段所迷惑,进入了误区,现在经过工藤新一提点后,顿时反应过来凶手真正的杀人手法。
“那这么说来,我们进屋时听到的歌剧,以及放在尸体面前的书堆是为了掩饰她的杀人行径而特意放置的喽。”
“没错,她应该是先利用强力安眠药使达村勋陷入昏迷,在进屋以后第一个靠近,用毒针刺死对方,歌剧和为了掩饰惨叫,书堆是为了掩饰神情变化。”
工藤新一赞赏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这个的能力的确很出色,自己只不过点出了一个误区,对方居然就能全盘悉知。
此时的达村公江脸色可怖,双手微微颤抖,对于两人的推论和指认没有任何反驳,双眼流露出难以释怀的情绪。
面对目暮警官的审问,最终缓缓的低下头,坦然承认了一切,当众人知道其中的隐秘时,皆是一脸叹息。
达村公江在偶然得知自己的前夫是被达村勋陷害时,二十年的仇恨一朝爆发,方才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本来木铭一看到她并没有说出与桂木幸子的关系时,内心还有些疑惑,但当他看到桂木幸子脸上没有出现太大悲伤时,隐约明白了她的心思,无非是这辈子出来的希望不大了,不想给自己女儿徒留悲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