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大爷早已经睡着了,听见门外有人“砰砰”的敲着他的门。
他没好气的戴着眼镜。皱着眉来到门口,冲着门外问:“谁呀,这大半夜的。”
“三大爷是我,大茂!”许大茂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说着,“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老汇报汇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三大爷打着呵欠。
“三大爷,这事儿可等不到明天,今天晚必须要给你汇报,这可是大事。”
三大爷有些不耐烦了,明天他一大早还要去北郊公园钓鱼呢,可不想因为什么破事耽误了他睡觉,错过了早起的第一波鱼。
“这有什么事儿你就在门口跟我说吧,我听着。”
许大茂有些着急。
把叶宇赶出四合院,赶出红星轧钢厂,刻不容缓!
他一分钟都等不及!
“三大爷,这事儿咱必须得进屋说呀,这事儿一个搞不好,要连累咱们全院的人呢。”
屋内,三大爷听到许大茂这样一说,立刻清醒了过来。
他偷偷的打开一条门缝,看着许大茂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大茂捂着自己的胸口,发誓道:“三大爷,天地良心,我句句属实,这事非常严重。”
三大爷将门打开,将许大茂放了进来。
屋内,三大爷的孩子家人全睡了。
他和许大茂坐在堂屋的一角点着一个蜡烛,两个人小声地谈着话。
“你这话可当真,叶宇真的在黑市私自兜售投机倒把?三大爷压低了声音,看着许大茂,目光如炬。
“三大爷,您认识我也好几年了,我这说的话是真是假,您还不能分出真假来吗?”许大茂一脸诚恳。
三大爷看着许大茂笑了一声,说:“这事儿一大爷二大爷他们知道吗?”
许大茂的头摇的像个波浪鼓,他说:“我头一个就告诉您了。没告诉一大爷二大爷!”
三大爷露出满意的笑容,但是嘴还是说着:“咱们院里这三位大爷向来是一起办事儿,你只告诉我这一个人不太合适吧?”
许大茂往前凑了凑,看着三大爷,一脸讨好的说:“三大爷,我说句良心话,咱们院里谁是文化人呢,只有咱俩呀!你说这种事儿跟一大爷二大爷他说的清楚吗?他们都是动手的劳动人,干的都是些子的体力活,哪能跟您这种人民教师比呢?你说这种事情说给他们,他们能处理好吗?”
三大爷听了表情极为舒适。
许大茂见自己说到了点子,继续道:“像这种严肃的事情,我可不敢随便找一大爷二大爷,万一他们处理不好,闹了糊涂账怎么办?所以只能来跟您讨论,毕竟您见多识广,又是老师文化人,懂法律,一定能给出合理的建议和方法。”
三大爷满意的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事要是通知一大爷二大爷,会把事情复杂化。”
许大茂得到了表扬,很是开心:“而且我不是本着合理执法的原则吗?这如果一大爷二大爷也掺合进来,他二老又没您老懂,人家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大爷您和他们一样拎不清。”
三大爷听了很是舒心,他一向自诩为自己是院里仅有的几个知识分子之一,所以骨子里有点傲气,看不起一大爷二大爷。
奈何一大爷二大爷比自己年长,又在院里生活的时间长,他也只能屈居当各三大爷,没有太大发言权。
可真要论起能力见识和手段,他认为自己可不比一大爷,二大爷差。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他展示自己能力和权威的事情。
许大茂这来的巧!
正好把这件复杂的事情送到他的面前,是时候让他展现能力,让院里的人看看清楚,到底谁才是这个院里最有能力最会处事的人!
让一大爷二大爷他们看清楚,什么叫做真正的文化人,秉公执法!
“说实话三大爷。”许大茂看见三大爷的面色缓和了许多,趁胜追击的说道,“这院里三位大爷,我最敬仰的人是谁呀?当然是您了!你有文化,有知识,有远见,处理事情又得当,这院里的人谁看见您不说一个“服”字儿。”
“这事儿啊,咱们院里这其他两位大爷还真处理不了,只有您三大爷出面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许大茂的马屁拍的三大爷身心舒畅。
三大爷点点头,许大茂的话已经将他拿下,他认为自己此时已经凌驾于一大爷二大爷之,掌握着全院所有人的命运。
三大爷点点头说:“行,这件事儿我来做主。”
许大茂听了眼睛一亮,随后说:“三大爷,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比较好?”
三大爷笑了笑说:“这事儿就像您说的,既然他叶宇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儿。那么这人证绝对不少,只不过咱们院里就你看见了,如果我们把它压下来,万一别人举报了他呢,倒霉的还不是咱们院儿。”
“可不是嘛!”许大茂连忙拍着马屁。
“我也想保住叶宇,给咱们四合院里的人留点名声。可是那黑市人那么多,那么多人见到他了,我想保也保不住啊。所以想来问问三大爷您的意见。”
三大爷思索片刻,冷笑了一声说:“这件事儿既然已经是板钉钉的,与其被人抓住我们的把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怎么先下手为强?”许大茂有些激动。
三大爷看了一眼许大茂,吐出几个字:“大义灭亲。”
许大茂和三大爷二人在屋里密谋了许久,直到天蒙蒙亮了,许大茂这才回了家里。
三大妈起床看见三大爷依旧坐在桌子边想着事,迷茫的双眼说:“老阎,你这是一宿没睡觉吗?”
三大爷满脸红光,神采奕奕地看着三大妈说:“哪里还睡得着呀,马就有大事儿了。”
三大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大事儿?什么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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