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威严不起来,突然,江姒把他也拉进被窝里。
她一只脚裹着苏言的腰,一只手抱着苏言。
他觉得这种被女人抱的感觉奇奇怪怪的。
从来未曾有这种感觉。
而江姒在心里默默笑,烦死苏言就对了。
不是不喜欢被女人碰么,那就非碰你。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江姒刚醒,苏言的脸就凑到她跟前。
"女人,你扯我衣带想干什么?"苏言瞪着眼。
她似梦似醒的又扯了一会:"我就扯,不会吧,你苏言不会对女人有感觉吧。"
苏言内心崩溃到极点,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女人。
不过他怎么可能对女人有感觉。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不过看向江姒依旧是奇奇怪怪的律动。
俩人吃起早饭,江姒时不时逗弄一下苏言。
"你在弄一下,我让你可以马上就死。"苏言语气略显生气,又把她甩开。
江姒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坐在地上:"腿本来就有伤,你还…还……嘤。"
苏言内心无数草你麻涌过,他把江姒拉起来,命人给她做椅子。
接着,他们便一起去找白戒。
……
白王府,后院。
江姒回忆着昨晚,她昨晚确实和苏言一直在一起。
苏言扒开白戒的手,慕邪也赶过来。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像苏言那样拉白戒。
而是,推着江姒走了,不管是不是江姒干的,慕邪都无所谓。
叶瑶夕不是什么好女人,就当遭报应。
把江姒护好是必须的,一个知己千年难求。
而且慕邪也不相信江姒会干这样的事,她连医术都不懂。
又怎么取出胎儿,伤口还弄得如此好。
可江姒此时开始想如果白戒不训练该怎么办……
又传出一声尖叫:"有两个血手印。"
如果他不练了,那成团必须推迟,她没那么多时间等待。
江姒转身看一眼慕邪:"去帮白戒找凶手吧。"
正说着,白戒又向江姒走来,他狠狠的打在江姒的轮椅上。
吹起玉笛,笛音空洞似无音,全都传进江姒的双耳。
她没有琴可以抵抗,只能默默忍受。
"是你?血印……"白戒盯着江姒的双眼。
他的眼神越发模糊,自己的孩子没了,谁都冷静不下来。
白戒如同一只疯狼一样,杂音四起的吹着。
江姒拼命摇头,昨天她手确实沾血。
但她把那血又弄在太后的脸上了,现在太后的脸上还有血印。
而且她明知道手上的血白戒看见过,又干嘛冒这个险把手印按在床上?
慕邪也开始吹笛,抵抗着白戒。
江姒在痛苦中越发不爽,他先让她进的牢房,又没原因的污蔑她。
她压下痛苦,看着白戒吹着笛子的样子。
"真是可怜,孩子死了,可我希望更惨一点。"江姒歪着头,敲着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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